了一口唾沫。
“兔崽子,想不到你会这样死!”河班长愤怒地说。
有几个人想把尸体拖出来,但由于夹在车身里弄不出来。
“不行。只好一起拖上来。”
“那就别去管它!”河班长神经质地说。
雪花逐渐变大了。有几个人开始燃起篝火。这下周围突然亮堂了。在火光中显露出来的尸体的形象更加吓人。
由于是江边,气候非常冷。人们围坐在篝火边。
“要到明天才能把车子拖上来。这儿没有吊车,得到别处去喊。”载他们来的汽车司机说。
他不肯收车钱。
篝火越烧越旺,他们几个人只好看守着尸体熬夜。尸体的样子挺惨,徐刑警眼睛一直盯着看。斜歪在窗外的头上,一滴一滴地掉着雪。这个人是谁呢?我想他肯定持有写着柳甲宗名字的护照。徐刑警掏出模拟照片,拿到那人的脸旁边去对照看了看。但是由于缠着绷带,而且尽是血,脸看不出来。如果把血擦掉,那在某种程度上肯定是可以辨认出来的,但他现在一点没有心思这样做。
为了不沾上血,他非常小心地翻了翻死者的口袋,不一会儿找到了护照。拿到篝火旁边去打开来一看,看见了柳甲宗的名字。但是上面贴的照片不是柳甲宗的照片,而是一张脸跟模拟照片相仿的人的照片。
河班长一行刚刚拖着疲倦的身子走进侦破本部,电话铃就响了。接电话的警官把它交给河班长。
“外事课来的电话。”
河班长一把把话筒抢过去。
“电话换过了。”
“我是外事课金课长。”
“啊,唔,美国有消息吗?”河班长非常紧张地问道。
“对。刚才通过国际刑警组织,来了通知……处理许文子护照的人是她的美国丈夫。那个美国人好像是收了钱,把那张护照交给专门制造假护照的组织的。警察袭击了那个组织后了解到,最后利用许文子的护照的是一个名叫卢信子的女人。卢信子在美国从事诈骗和贩毒活动,是一个正在搜捕的人物。”
河班长连忙把卢信子的名字记下来。对方接着说:
“卢信子六八年五月和美国人结婚,移居美国,得到了居住权。也许是假结婚,不久就和丈夫离了婚。五十三岁。有一个成年的儿子。”
“儿子的名字叫什么?”
“儿子的名字叫边孝植。”
“没有打听到边孝植的行踪吗?”
“据说也不知道他的下落。年龄二十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