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毡外面,引领着他最美丽的新娘前去拜堂。
可是当红绸带被拉直时,新娘仍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略微用了点力,可那头仍旧不回应。
回头看看那垂首站立在红毡上的俏丽身影,他似有所悟,不由暗笑。“好你个小心眼新娘!”
于是他更加用力地拉红绸带,想将她硬拖过来。
不料,绸带那端竟突地一松,他的身体顿失重心,脚下打了个踉跄。若非身边的范朝阳拉着,说不定他就得跌坐门槛上了。
围观贺喜的众人笑声骤起,都以为大婚之日,年轻的新郎心急失常绊了脚。
红绸带两端的主人可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蕊儿,不许搞鬼!”陆秀廷站稳后走近后面的新娘,悄声警告。
“谁教你不守信用?”红盖头下的声音虽小,但丝毫不示弱。
“我没有!”
“你有!”
搀扶着她的喜娘发出窃笑,陆秀廷无奈地轻提红绸带警告她,并继续往前走。
这次梅蕊没有为难他,顺从地跟着他进了门。
见她温顺地跟随在身后,陆秀廷安心了,喜孜孜地引导着她进了大厅,站立在神位和双亲身前。
一堆贺喜颂词后,司仪高声呼喊着,指引着新人拜堂,新郎新娘也规规矩矩地根据他的唱词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可是就在夫妻对拜时,梅蕊又刁难新郎了。
身为新郎倌,今天的陆秀廷戴了一顶簇新的六合一统帽,当他转身与梅蕊相对俯身行礼时,梅蕊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竟让她头上高耸的凤冠顶落了他的帽子。
幸好他反应快,当帽子险些落下时急忙伸手按住,确保它继续安全地留在脑袋上,否则拜堂时落帽,那就糗大了!
此后,无论是送入洞房,揭红盖头,还是喝交杯酒时,陆秀廷都不敢再放松,一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生怕她又出什么怪招让他当众难堪。而他也很好奇,当自己如此坐立不安时,她却如无事人儿般娴静地按照礼俗,中规中矩地行事行礼。
怀着焦虑不安又兴奋难耐的心情,一对新人终于熬过最喧闹的时刻,当洞房内只剩下他俩独处时,陆秀廷一把将她抱住。“你三番两次作弄我,是故意报复我,是吗?”
梅蕊不躲不闪,笑盈盈地说:“没错,你失信在先,不能怪我。”
陆秀廷在她噘起的嘴上亲了一下。“大窑历险后,是你我的爹爹坚持你应该先回家去调理的,我能不放你走吗?”
“可是你不该不告诉我你摔下窑底时受了伤,也不该不守一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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