雩枫。迟疑了一会儿,他才讷讷接过了水杯,饮下了温热的水。
淡淡的,是似曾相识的柠檬香气……他饮尽了温水,感觉喉间的疼痛感没有刚才那麽严重了。
於是他开口:
「叶、叶歆桦──」呃,他的声音破碎得好像是跳针的唱片,粗嗄至极。
沈雩枫抬眉。「贵庚?」欣华?听起来真是爱国意味浓厚的名字啊。
「……和你无关。」他没有意思回答多余的问题。叶歆桦撇开了视线,拒绝之意再明确也不过。
说真的,他实在不喜欢眼前这个咄咄逼人的女人。
「和我无关?!」听到了回答,沈雩枫怪叫一声,低沉的音调瞬间提高八度──「喂,你搞清楚,你现在躺的可是我家的床,盖的可是我家的棉被,喝的更是我家的水──而你居然忘恩负义地告诉我──和我无关?!」欠人教训的小鬼!
「你──」
开玩笑,又不是他自愿睡她家的床、盖她家的棉被、喝她家的水,她凭什麽兴师问罪,要求他唯命是从?
沈雩枫频频叹息:「孩子,我想我们之间有代沟。」而且是很大很大的鸿沟。
孩子?「我不是孩子。」叶歆桦皱了皱眉,不满「孩子」这个称呼。
「喔,那你几岁?」山不转路转,也不怕你不上当。
「十──」
「雩枫,别欺负病人。」而下一秒,属於男人的低沉语音,拦截了叶歆桦未尽的回答。
叶歆桦的目光往声音方向瞧去,只见一名陌生的清磊男子托着水盆,朝自己露出了一抹笑容。
「你终於醒了。」
终於?听起来一副他死了很久的样子。刻意忽略桑予晨宽慰的神情,叶歆桦颇为不悦地拧起了眉宇。
「怎麽了?」察觉到他细微的情绪浮动,桑予晨倾身察看躺在床上的叶歆桦。
叶歆桦登时一骇。
他……要打自己?
身体接收到熟悉的讯息,叶歆桦惊惧地缩起了身子,在桑予晨靠近之前脆弱地闭眼等待预期的疼痛降临。
彷如过了一世纪那麽久,未等到「痛」的叶歆桦心生疑窦地抬眼,恰好惊见一张放大十倍的深刻五官。
叶歆桦佁住,忙不迭地吞下哽在喉头的惨呼。
「太好了,烧已经退了。」桑予晨庆幸一笑,移开了自己的脸,递给他拧干的毛巾。「来,擦一下脸,清醒一下。」
叶歆桦迟疑着,终究没有伸手接过来。
一是因为怀疑,二是因为刚才喝水已经花光了他所有气力。现在的叶歆桦,真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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