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你还来做什么?爷被你害得还不够吗?”李民将一切的过错全算在贾珍珠的头上,认为布青云会受伤都是她害的。
贾珍珠百口莫辩,她无语地垂泪摇头。
她也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她宁愿现在躺在床上的人是她而不是阿牛;若是可以,她愿意代他受一切的苦痛。
但现下受伤的人是阿牛,她的希望全是空谈,多说也无用。
“喂!你这人怎样这么说啊?珍珠那么在乎阿牛,她才不会去害他。”小莲替贾珍珠抱不平。
“那叫在乎?”李民不以为然地轻哼。“要他做爬树砍柴这种危险的事也叫在乎的话,那我家的爷宁愿不要这种在乎,只要她离爷远一点就好。”
“你……”小莲气得双手叉腰。
贾珍珠没有心情理会他们的争吵,她现在只想知道阿牛的情形。
“阿牛的伤要不要紧?大夫有没有说什么?”只要他没事,别人怎样说她,她都无所谓。
“哼!”李民别过头,不理睬贾珍珠的问话。
“你这人真无理!”小莲恨不得能甩他两巴掌泄愤。“珍珠,你别担心,阿牛的事我去问大夫就知道,你等我一下。”
话一说完,小莲一溜烟地跑得不见人影,她急着想找大夫问清楚,好让贾珍珠能早点放心。
“阿牛!”贾珍珠想要握住阿牛的手,感受他的温度。
可她才上前一步,李民就挡在她的面前。
“你滚!”他恨不得永远不要再见到她。
“我要陪在阿牛的身边!”她是阿牛的妻子,她比他更有资格守在阿牛的身边;她不懂的是,为何他会出声赶她。
“你这个凶手有什么资格?”他咄咄逼人地责问贾珍珠。
听他这样说,贾珍珠理直气壮地说:“我不是凶手!我是他的妻子!”
“哼!妻子?”李民忍不住讥讽。“你以为像你这样的人,爷真的会看上眼吗?你还是早点离开,省得自讨没趣,让爷出声赶人。”
虽然这话不是阿牛说的,可是,贾珍珠还是心碎了。
“不会的!”她相信阿牛绝不会这么做。“阿牛说过要疼惜我一辈子,他不会赶我走的。”
“不会吗?等爷恢复记忆后,他会连看也不看你一眼。”
李民把布青云对贾珍珠的在乎当成是失忆后而鬼迷心窍,他相信当他恢复了记忆,一切就会和以前一样。
小莲在门外听见李民的话,她气得冲了进来。
“你在说什么浑话,阿牛才不会像你说的那么薄情寡义。”阿牛对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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