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给她姑母撑腰的意思。弦月捂着半边肿起来的脸,还在那里抹眼泪。
惠妃趾高气扬地哼了一声——德妃身边的人,没一个成得了气候。宫里面指不上,现在又想从娘家找帮手了?她转过头,看见谢长庭从门里出来,“你站住。”
谢长庭站住了,抬起头来:“娘娘还有什么吩咐?”
惠妃走下台阶来,脸上尽是温和的笑容:“你别怕,倘若有人冤枉了你,本宫给你做主。”方才在华阳宫内,谢长庭一直不说话。惠妃便以为她是害怕,“你说实话,那几匹孔雀纹锦,可是弦月打着德妃娘娘的名号去尚衣局取的?”
德妃冷冷道:“皇后娘娘面前告状不成,惠妃娘娘好本事,现在还想借个外人的口来给本宫扣罪名么?”
德妃说着,也将目光刺向谢长庭。谢长庭一时有点为难,略想了一下,方要开口。却听外殿门前有个温和的声音传来:“方才我都听见了,不过是要两匹孔雀纹锦给姑娘裁衣裳。这有什么呢?我们王爷去年封地还有贡上来的,我回去叫人包了,给德妃娘娘送来就是。”
来人语声温柔。德妃见了,也只得换了笑容:“没多大的事情,哪里能麻烦王妃。”
谢长庭稍一怔,不动声色地打量对面的女子。简王尚未立妃,她有所耳闻,那么面前这个是谁的王妃,可想而知。
湘王妃迎上她的目光,没有停留,又转头去看着惠妃:“这六月的天太燥,最上不得火。您也仔细着点儿,气伤了身子怎么好?”
惠妃讷讷应了。湘王妃既然主动出来圆场,再吵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反倒丢了皇家颜面。两厢散了,谢长庭这才松了口气,对着湘王妃蹲身一福。
她是个非常有自知之明的人。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一福便罢,没有说更多感谢的话。
湘王妃每次入宫来,听德、惠两妃打嘴仗已经成了习惯。因为不胜其烦,所以出言劝解,其实压根儿没关心过她们吵架的原因。此时才注意到谢长庭其人,见她对自己行礼,便也是淡淡一笑,点了点头。
但这一刻对于谢长庭的意义则是完全不同的,湘王妃……湘王也就差一步之遥了。所以越发不能急躁——要接近湘王,她原本只有符止这一条路。现在或可还有湘王妃,只是时机还不成熟,贸然接近,太过突兀。
她轻轻敛下了眉眼。已经等了两年,再多等些时候,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边德妃回了自己的仪瀛宫。在惠妃那里吃了亏,闹得她心里老大一股火,再加上弦月一直哭哭啼啼,“主子……奴婢尽心给您办事,您……你方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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