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湘王则是直接承认了,又微笑着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比起你,我倒还是更喜欢他一些。”
所以才把她扣下以迫协符止吗?
到了这个时候,谢长庭大致已经确定下来符止未死,暗自松一口气的同时,也不免对湘王此人产生了新的一层认知——不得不说他大概是有些名将情节,到这时依旧打着收归己用的主意,舍不得弄死符止。
只要符止一天还在,她在湘王手中一天,就暂时是安全的。
彼此都是明白人,这一下说得完全通透,湘王也有点了然无趣。失了与她斗法的兴致,松了松筋骨站起身来,“夫人且安分待着吧,得闲去跟奉婉做个伴儿。我也无意苛待你。”
“殿下就那么放心妾身在您府上吗?”
湘王已经走到门前,听她问出这句,不由脚步一顿。片刻后轻嗤了一声回过头来,“夫人不该如此天真才是。倘若你想在我府里掀个几尺浪,大可以试试,我拭目以待;倘若你想自绝后患,一死了之——”他顿了一下,轻轻吐出三个字,“你不会。”
这下谢长庭倒有些意外:“为什么?”
“我与夫人第一次见面,是在去年重阳,太后生辰那一晚。”湘王忽然说出这样一句不相干的话来。谢长庭方一怔的工夫,却听他又道,“可夫人打我的主意又是从何时开始的呢——两年前?三年前?从沈佩之死的那一天起?”
谢长庭陡然一震,他、他竟然都知道——
“谢夫人,只怕你还不知道……”湘王的语调竟缠绵如絮。他凝视着她,缓缓微笑道:
“我就像你了解我一样了解你。”
作者有话要说:
☆、81 广夙真人(上)
“我就像你了解我一样了解你——”
谢长庭心头猛地一跳,不明白他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湘王已经很快恢复如常,微微笑了一下:“我走了,夫人有什么需求告知解蓝即可。倘若无事,便去看看奉婉吧。”
解蓝如今在湘王府,也算是撑起半边天的人物,事无巨细,皆由他手,很是有些内廷总管的意思了。况且物似主人形,他这人亦颇有些喜怒无常,甚至比之湘王阴郁古怪更甚,是以这府上诸人待他愈加小心翼翼,奉承不迭。按理说谢长庭在府上是客,眼下却都要事事有求于解蓝。只不过湘王已承诺不会苛待,解蓝也不会如何难为她就是了。
但是这府中大部分人却还知道,解中人有个奇怪的习惯——他每日必要亲自侍候王妃娘娘服药。
能得这位解中人百忙之中、定时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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