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说完好像也实在没办法表达对谢长庭的失望之情,自己转身出去了。
剩下谢长庭独自待在屋中。她在床上躺下,江陵的夜安静下来,唯余更鼓闷钝的声响,逡巡回荡。她想要数清楚,究竟打了多少下,意识却渐渐远了。面颊起初是麻痹一片,到后来消了肿,才觉出隐隐作痛。冰化了一半,大约是深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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