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找死来着啦?我何晴可不是那种会自杀的人!”何晴气结的辩驳着。
段思环早料到她会有这种反应,不禁趣意盎然的盯着她瞧,“自杀?不,怎么会呢?像你这么会得罪人,仇家可不少,还犯不着自杀,肯定是被连头到脚剁成八块,不过你放心,你虽然尸体不全,但我会教人用鱼线把你缝一缝,省得你缺个头或少只腿,那有多难看呀!你说是不是?”她加油添醋的拿何晴大作文章,不顾虑何晴的感受。
何晴睑色佛然不悦,眼睛快冒出火花的瞪着她,“我告诉你,你少触我霉头,我会长命百岁、子孙成群的。“
“哈!要想长命百岁的话,就别得罪小人,否则只怕你在灿烂的青春年华就要香消玉陨、与世长辞啰!”段思环反唇相稽。
“我得罪什么小人了?”何晴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通。
段思环也懒得同她再拐弯抹角的玩捉迷藏,立刻宣布答案,“任振铎。”
这是个公理不张、是非不分的社会,坏人往往比好人占优势,若是想硬碰硬,吃亏受害的只有自己,而坏人则是毫发不伤,何苦为之呢?
“喔!原来是专访这件事啊!”何晴恍然大悟,“我既然敢写,我就不怕他会对我怎么样,但是要是他真敢动我一根寒毛,我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她一脸凛然。
这是段思环所听过最可笑的笑话了,她真想一枪毙了何晴,“你是哪根葱、哪颗蒜?你是不是脑部长瘤,以至于失去了判断能力?我想你从头到尾始终没有搞清楚现况吔!你何晴对任振铎而言只是一只讨厌的苍蝇,他只需要一瓶杀虫剂就能很轻松的毁掉你,你懂吗?试问,一只苍蝇如何能毁掉一个人呢?”
何晴哑口无言,她恼怒的撇撇嘴,按捺不住火爆的脾气,用力的往桌面上一打,“可是难道要让他为所欲为却视而不见吗?我究竟是哪里做错了?我战暴除强为的是什么?只是“正义”两字而已。”
“正义到了最后是毫无意义的,即使你豁出了生命也不能改变什么,任振铎他依然是任振铎,而你却已不是你,这值得吗?”段思环也忍不住对她咆哮了起来。
正义到最后是毫无意义的?那么人活着做什么呢?是苟且偷生的冷眼旁观这些人渣做伤天害理的事?还是视而不见市井小民遭受压榨及迫害?
何晴气愤到极点的猛跺着脚,“哎呀!你究竟想我怎么做你说好了!”
段思环见她怒发冲冠得像个疯子,不禁好笑的憋在心中,而脸上仍维持冷漠,“公开向任振铎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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