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死的死、走的走,一一离她而去,这所带给她的打击相当沉重,若不是有段家一家人陪着她、鼓励她,恐怕她也早就抑郁不堪而身亡了。
自从她哥哥结了婚后,迄今两年多,他未曾再捎来一封信或一通电话,音信全无,像从此成了陌路人。
刚开始她会软弱的躲在被窝里哭泣,或是把自己关在房里傻傻的回想从前,后来,她慢慢的死心了,她知道那么做对事情一点助益也没有用,只会徒增伤心。
一路走来的崎岖不平,幸而有段家的人伸出援手支持她,让她能够在失意或快乐的时候找到人与她一齐分享。何晴看着忙碌的宋妙真和在客厅裹高兴得准备将高粱酒打开的段崇义,会心微笑的心想着。
宋妙真行到餐桌,瞧见高梁酒矗立在桌上,失惊打怪的瞪着丈夫,“哎呀!老头!你怎么又把酒摆出来了呢?”
她这辈子最受不了丈夫喝得酩酊大醉的模样,除了酒气薰人不说,还会变得对任何事情愤慨激昂,活像一匹脱了缰的野马。
“这是小晴拿来孝敬我的。”段崇义的酒虫又犯瘾了,忍不住喜孜孜的啜一小口。
“是啊!段妈妈,我好久没有和老师小酌一番了,您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晚吧!”何晴在一旁摇旗求饶。
宋妙真莞尔一笑的瞪了他们师生俩一白眼,“真受不了你们两个,活像中了酒精毒似的,唉呀!我懒得管你们了,吃饭吧!”
当老婆说“懒得管”的时候,就是代表“准许”!所以段崇义投给何晴一个革命成功的眼神。
独自一个人的生活通常是很筒单的,不是在外头解决三餐就是随便买个面包牛奶顶一顶,而外头的菜色再好也还是比不上家里的菜香,毕竟是多了一道调味料——妈妈的爱心。
每次何晴上段家来用餐,总是吃得津津有味、赞不绝口。
“小晴啊!你最近在忙些什么?怎么这么久都没上我们家来呢?”宋妙真问。
“工作忙啰!”何晴嘴里咀嚼着食物,“还有逃避思环的数落,省得她一逮到机会就叽哩呱啦的跟我说个没完没了。”她皱起眉不耐烦的说。
“怎么回事?”段崇义困惑的问。
何晴眨了眨眼,顽皮的挑起秀眉,“就为了这期杂志那篇“真正的任振铎”。”
“嘿!你的大作我拜读了,写得真不错,把他修理得猝不及防,总算让大家看清楚他的真面目了。”段崇义为她喝采着,“不愧是我的得意门生。”
多了一份支持,何晴笑得不亦乐乎,“就是嘛!像任振铎这种恶贯满盈的人早该有人出来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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