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毅深和段思环几乎同时搂住了对方,他吻住了她微翘的朱唇,而不安分的手则探索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段思环清楚的知道他是属于自己,心里怀抱着前所未有的极端幸福,她用双臂圈锁住他的颈项将他更拉近自己。
商毅深觉得此时此刻他的心安定下来了,如今他的怀里、手里以至于心里都被这个光洁、细腻的女人给填满了,未来,他将会更小心更谨慎,不让自己再犯下任何出轨的背叛。
满天的星斗,有一种无法控制的记忆宛转的流动着,渐渐的苏醒、渐渐的融化,一句句深深浅浅的山盟海誓都曾经说过,如今又一波一波的翻腾起来,把两个相爱的人环绕着、覆盖着,直到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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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往年一样,织女今夕要与丈夫牛郎渡河相见。
迢迢银河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扎扎弄机杼。终日不成章,涕泣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讵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清风徐来,暮云合璧、银河无浪、鹊鸟于飞。
素妆弱步的织女,在两位仙女的陪同下,踏着玉露,不觉已来到鹊桥边,只见一只只的鹊鸟从河这岸排到河的彼岸,把碧落天界闹得声声鼎沸。
一会儿突然安静了下来,只见一只鹊鸟飞到织女的面前来禀道:“鹊桥已架,请娘娘渡河。”
织女颔首点头,纤纤玉步登上了鹊桥,这座鹊桥载着她一年无限的相思、一年无尽的深情、一年望穿秋水的顾盼、一年鲜明难忘的回忆。
暮风清凉、河光净沘,她的透体感到晶莹、呼吸感到清新。
从彼岸走来的牛郎,伸手搀扶日以继夜思念的妻子,“天孙,总算又过一年了。”
织女叹口气,“离合缘契,乃天之为,我们谁又能斗得过上天?”
“天孙不必伤感,我俩既已相爱盟誓,今后只有尽人事听天命。今夜如此的美景佳色,不可坏了兴头。”牛郎豁然的接受了命运的安排,不怨天、不尤人,“你瞧!我俩可比上皇、太真幸运多了,至少免了百年的轮回劫难。”他手一挥,鹊桥下层层的云雾霎时播开一空,清楚的看见了在红尘凡间受孽海之苦的唐天子与杨贵妃。
“哎!怪只怪这李三郎,马嵬坡下教玉碎香揉。”织女沉吟道。
“唉!休冤屈了人。”牛郎为他辩白,“形势比人强,天子哪由得自己主张?事过之后,三郎后悔不迭悲泪足以填海啊!”
“如今岁月频更,只怕此情也渐淡了。”织女道。
“不然,瞧他俩心口一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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