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要你来救我!”朱邪见他放手,本能的摸了一下脖子,突然有点心虚,“喂,你干嘛……干嘛正好那个时候走出来?”
天零还是不答,转过身,“路过。”
“你听到他的话吗?他说我打伤了他哥哥,说我是个神经病……”
“那是你的事……”天零似乎是冷笑了一声,“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就这么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是第一次……朱邪觉得天零很有型,突然发现白杏暗恋他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事。
天零只走他自己的路。
做我自己,不为别人、不为神、不为其他,因为我就是我自己!
那家伙真的有点酷。朱邪想,然后大咧咧的哼了一声,他绝对不会输给他的,尤其是在小杏面前,绝对不能让小杏看到他酷的时候,要怎么想个办法在小杏面前破坏他的形象,否则在小杏心里那家伙永远比他高出一截。
那怎么可以?他慢吞吞的踱回后台,白杏已经坐在那里瞪眼:“怎么这么慢?快要上台了啦!”
舞台上依稀传来一阵清脆的钢琴声,像鸟儿在唱歌一样——朱邪只能想出这种形容词,突然看着白杏心情愉快得不可思议,露出满口牙大大的笑了。他怎么可能是个神经病?神经病是不会对女朋友温柔体贴的,他恬不知耻的这样想、就这么相信了他绝对不可能是个神经病。
这家伙的白痴指数又上升了?白杏本来等他等得一肚子火气,突然看到他笑得灿烂,心头微微一怔,叹了口气,人怎么能和这么纯真的东西生气?“过来,我给你补妆。”
四 所谓幸福
那天的学园祭圆满结束,当然天零那几乎是单手的没有和弦的简单钢琴博得了好多女生的欢心,问及那首曲子的名字,天零说叫做“惊白”。
这让白杏心头一跳,朱邪叫她“小杏”,天零叫她“白”,不免暗自揣测天零那首曲子是不是做给她的,然而做了一个晚上美梦之后,第二天早上醒来看见窗外的太阳,终于还是承认做梦就是做梦,完全和事实相反。
她还和天零住在一起,不过最近朱邪硬生生也搬了回来,一定要插在她和天零中间。那单细胞的家伙始终是不明祝蕴炝愣裕撬膊豢赡馨陌桑?
这天是星期六,天零在他房间里画画,朱邪霸着电脑台上网,看他支牙咧嘴的样子就知道和他那帮狐朋狗友联系上了,正在侃一些下三滥的话题。她在厨房里洗碗——早饭刚刚吃完,天知道吃饭的时候多么怪异——朱邪要坐在她和天零中间,不管天零吃什么他都要一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