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和他是朋友!”两个人同时脱口而出。
她翻白眼,摊手:“默契。”
边说边笑,不知不觉朱邪忘了“昨天他睡着之后发生了什么事”这种疑问,笑眯眯的吃着白杏给他买回来的汉堡,直喊为啥没多买两个?
像这样的傻瓜,你怎么忍心说他杀人?她目光温柔的凝视着朱邪。
天零看在眼里:她一直看着朱邪,目光温柔得像初秋从枝头很轻柔翩跹下来的花瓣。
那种温柔他没有,那是所谓的……爱情吗?
可以原谅对方所有缺点的爱情?
心头突然猛烈跳了一下,像是惊跳,让他手心出汗。
白杏她……喜欢朱邪。
(删去一段)
“哈哈哈!你竟然不知道什么叫做吹黑卷!”朱邪突然像听见了什么世纪笑话,拍桌子大笑,“小杏你果然是小女孩子!”
“我又不是你吃喝嫖赌的那帮狐朋狗友,我怎么知道你那些流氓话?”
“什么流氓?吹黑卷就是一口喝完一瓶啤酒,那是什么流氓?那叫本事!”
“酒精中毒的本事。”
“老大、英雄的本事!”
朱邪和白杏各自拍着桌子相互瞪眼,就像两只谁也不服谁的斗鸡。
天零仍旧看着,过了一会儿他静静的转身打开门,静静的走了,而那边还在吵喝酒有多少好处和害处的两个人懵然没有发觉。
他去太平间。
昨天被朱邪割断脖子的病人暂时停尸在那里,也许过一会儿就会有法医过来,他避开了医务人员静静的走进来。这地方的确有些恐怖,但并不比禽流感或者疯牛病所给天零的感觉恐怖多少。
白说天是没有眼睛的,这种事发生了没有意义。谁也不想承担杀戮和死亡这种夸张的事。
那么就让它没有发生吧。
天零揭开死尸身上的遮盖物。
天零走后。
吵了一阵的两个人才发现他不见了,朱邪大乐,因为白杏竟然把天零忘记了,证明她比较重视他。白杏却很茫然:他为什么要走?
他是……那么不为人所动的坚定也坚忍的男人,应该不会因为她和朱邪打情骂俏而刻意避开。
但是他却走了。(删去一段)
天零他在想什么从来不说,她什么也不知道,但是……
但是也许只有朱邪能逗她笑,只有天零能让她笑不出来。
那个人……那个人总是在做一些不为人所知的、很美丽也无法让人介入的事情。在淡淡初秋的光线和风里弹琴,在暖暖橘色的夕阳下作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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