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争夺独家报道,然后在报纸上加油添醋一番,好增加买气。
只不过记者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在他们睁大眼瞪著门口时,人家早巳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基于不能空手而回的信条,只得拿一些无关紧要的人,例如只顾著吹嘘自己在二二八事件中差点壮烈牺牲的警卫伯伯滥竽充数。
在两方的当事人均有默契的选择缄默以对时,报道的热潮慢慢降温,然后在某位偶像歌星与明星主播在日本著名的街道上,被人拍到手牵手状似亲昵地走在一起,所有记者才一窝蜂全涌向那边。
这一日,辰星集团的总经理办公室内—;—;
“你是不是一个绝对服从上司任何命令的好部下?”陈亦飞沉著声问。
“即使是无理的要求?”陈秘书硬著头皮问道,心中隐隐浮上不祥的预感。
“对,即使是无理的要求。”陈亦飞肯定的点头。
“那能不能先等我把辞职信写好,确认退休金之后再回答?”
“也可以,我现在就可以把你的退休金从我这里划掉。”陈亦飞恶狠狠的说。
“老板这样做的话就是违反了劳基法……”陈秘书哭丧著脸,颤抖著身子。
一个笔盖砸过去,直接命中额头。
“好痛!”
“一句话,要不要服从?”陈亦飞冷著俊脸,目露凶光,霸道地质问。
“服从。”他以前就说过秘书的工作根本不是人干的,而且伴君如伴虎,哪天莫名其妙没了性命也不用觉得奇怪。
“好、过来站在这里。”陈亦飞站起身,指了指自己跟前。
陈秘书犹如受惊的小羊,怯懦地照做,突然发现自己从来没有在这么近的距离看过老板的脸,发现老板的睫毛真是漂亮得不像话,简直比自家老婆还要漂亮。
当他这么想的时候,冷不防地,陈亦飞的唇欺了上来,印上他的唇。
登时,他的脑袋一片空白,完全被吓得无法反应过来;下一秒,陈亦飞已经迅速的退离,事发的过程快得让他以为刚刚只不过是在做梦而已。
陈亦飞一脸嫌弃地咋了咋舌,然后气急败坏骂道:“真恶心,你中午是不是吃了什么大蒜、韭菜之类的,而且还忘记漱口?不要以为自己是男人就可以不注重个人的卫生习惯。”
哪有亲了人还反过来骂人的道理?陈秘书觉得既无辜又委屈。
“我只有吃一盘虾仁炒饭和喝一碗玉米浓汤而已,没有吃什么奇怪的东西。”
陈亦飞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好了,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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