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
卓云帆厉声道:“约束不明,将之过也,既已再三约束,士卒不听从命令,那就是士兵的罪过了。军法上是怎样规定的?”
“当斩。”执法官回答。
“士兵不能全部杀掉,可将两位带头扰乱军心者,斩首示众。”
执法官见卓云帆发怒,不敢违抗军令,便将那两个尊贵囚犯绑上,准备行刑。
这两个家伙见卓云帆真要杀他们,霎时魂飞天外,嚎啕大哭,众囚犯全都惊慌失色,惶恐不安。
那两名囚犯原与贝弘轩是远亲,此刻贝弘轩见状急忙吩咐太监请卓云帆手下留情。
但卓云帆毫不领情,依旧命令执法官将那二人斩首示众。
之后他继续鸣鼓操练,这时囚犯知道他可是玩真的了,纷纷打起精神,再不像刚才那样嘻嘻哈哈,嬉闹无常。
全场肃穆异常,一鼓起立,二鼓转侧,三鼓合战,鸣金收兵。左右进退,回旋往来,皆合规炬,丝毫不差,井然有序。
由于两名亲族被杀,一向心慈手软的贝弘轩愀然不乐,但又不便发作,只是脸色铁青,煞是难看。
而坐在他身边的贝清琪急忙安抚:“父皇,军中最重要的是军律,军律不严明,军法便无法执行。戏而起兵,没有不失败的。赏罚分明,只有三军遵纪守法,才能克敌制胜。”
贝弘轩其实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纪律是纪律,人情是人情,他依然耿耿于怀。
贝清琪叹了口气,“父皇,您就是太面善心慈,才会选将不当,用兵不力,这次演习,即使卓云帆不这么做,儿臣也会这样做;我国的将士闲散太久,早已懒懒散散毫无军威,人都有惰性与劣根性,如不将这些坏毛病连根拔起,到了战场上必输无疑。所谓杀鸡儆猴,杀掉两个囚犯,震慑三军人马,这是多么划算的一件事啊!”
贝弘轩听了她的一番谏言后,顿然醒悟,怨气也消散了。
于是他召卓云帆上前,准备正式拜他为军师。
卓云帆并没有叩拜,只是弯腰鞠躬,以一个晚辈参见长辈的礼仪对待贝弘轩。
贝弘轩再次愀然不乐。
贝清琪扯一扯他的衣袖,示意父皇要以大局为重,毕竟有才华的人往往恃才傲物,不能以等闲之礼待之。
贝弘轩也只好暂时忍住一肚子不满。
“朕已见识了贤卿的才能,即刻正式宣告三军,封你为平西大将军的军师,你看如何?”
卓云帆躬腰行礼,“感谢陛下垂青,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