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名远播到南北两京,这也是他特地南下拜访这家织坊的主事者,洽谈能不能与之长期合作的主因之一。
展凌霄走过桑田,见到一片排列得井然有序的花草,及一名正在浇水的老花农。
“老人家,您种花做什么?”他问。
老花农放下水桶走近他们,指指耳朵,“啥?说大声点啦!”人老了,耳朵也不太灵光。
展凌霄放大声量再问:“我是问,您种这么多花做什么?”
“花啊,做染饼染色用的。”
“老人家,还有多远的路才能到云袖织坊?”
“从你踏入桑田后,这片土地便在织坊的范围内。”老花农扬起和蔼亲切的笑容,一手以斗笠揭着风,一手指向不远处的大宅院。房子就在那里。”
道了谢后,主仆俩便朝那大宅院走过去。
踏进宅门前,唧唧纺织声不绝于耳;踏进后,他们皆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拨算盘的账房、晾布的织工、风韵犹存的织布娘……每人忙得昏头转向,根本不知有客来访。
“原来一家小小的织坊,养活了这么多人口。”董承太有感而发。若由踏入桑田那刻算起,这织坊最少有六、七十名工人。
展凌霄拦住了一人,有礼问道:“请问主事者在吗?”
“红主事出远门去了,最快也要明日午后才会回来。”话完,不加逗留又去忙了。
“承太,我们明白再来。”
待展凌霄踏出宅门后,一名小男孩匆忙转进屋角与他们撞个正着。
他适时扶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