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乳之仇都还没报呢,还要她嫁给仇人,这不是荒天下之大唐吗?
本来还有一点内疚的花峰,听妹妹这般口没遮拦地泄他的气,就恼羞成怒,越来越理直气壮了,他最受不了妹妹的刁蛮,如果她温柔一点。乖巧一点,也许他还会舍不得她嫁人;现在他只希望能快点将她嫁掉,而且越快越好。
“什么随随便便?你想普通的男人敢娶你吗?你都已经十八岁了,为什么连个媒婆上门也没有,你看看你自己——”花峰从脚底下数落到头顶上,“有哪一点像个姑娘家的模样?”
花蝴蝶也火了,原本是他有错在先,现在倒指责起她的不是了:“我就是不像个姑娘家,又怎样?”
“爹,你看看你女儿讲的是什么话?”花峰找爹求援。
静默在一旁的花老爹全无置喙的余地,他们两兄妹从小吵到大,唉,只能怪自己教养无方。
花峰见爹只是叹口气,坐回椅子上去,一个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他就顺势说:“连爹也没意见,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谁跟你说定了?!你要跟人打赌是你家的事,别扯上我了。”花蝴蝶哼了一声,她从小就有自己的主见,不劳别人为她操心。
“你家和我家,不是同一个家吗?”这丫头疯了。
“总之,我家的事不劳你费心,你也别想拿我的终身幸福开玩笑。”
“开玩笑?!你知不知道楚岩那家伙家大业大财更大,就算我真的赌输了,把你嫁过去,也是荣华富贵享用不尽的,傻丫头!”
“谁稀罕?!咱们花家不也是家大业大吗?”
花峰简直快被自己的妹妹气死了:“比起楚家,我们花家可是小巫见大巫呢!楚岩的老爹光是钱庄就有几百家,你知不知道钱庄是做啥的?印银票的地方呀!”花峰朝妹妹的脑袋敲了一下,看能不能敲醒她,“不信你问问爹。”又把妹妹的头硬扳向爹那边去。
花老爹~个劲儿地点头如捣蒜。
花峰又将妹妹的头转回来和他面对面,再度开训:“整个衙门里谁不知道,楚岩当差以来,从不支领薪俸,他做大捕头只是无聊、找个事玩玩而且。”
花蝴蝶的头就让哥哥那样转来转去的,还听他说了一大缸子的废话,没一句顺耳的。
“你说够了没?”掰开哥哥的两只手,花蝴蝶圆眼一瞪,撂下话,“你就算是说破了嘴、讲断了舌头,我还是不会嫁给那个大色魔的。”她气冲冲地转身回房去,一边走一边掉两旁昂贵的骨董花瓷。
花老爹登地从椅子上跳起来,叮咛女儿:“蝴蝶啊,你要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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