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她;从此三天两头就找媒婆上门来说亲,若不是她极力反对,还故意坏事做尽,丢尽名媛淑女的形象,恫吓媒婆教她不敢上门,她哪还能晾在这里跟楚岩穷蘑菇。
楚岩见她怒不可遏,才缓颊地说:“听清楚,我说的是“如果”。”
“哼,还想狡辩!”她没有马上正义凛然地将他逮捕归案,就已经够没出息了,居然会去爱上一个采花贼!“等着看我嫁人吧!”
说完,她便气冲冲地转身离去,楚岩伸手要去拦,却没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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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东城的楚家到西城的花家,在夜阑人静的街上走了一个多时辰,仍不能消弭花蝴蝶心中的怒气。一回到家,劈头就问为她开门的张伯。“花老爹呢?”
看着深夜才归家门的大小姐一脸余愠,张伯微闪着佝楼的身躯,免得被台风尾扫到。
“老爷大概入睡了吧!”全城没有一个女儿胆敢这般称呼自己的爹爹,除了咱们花大小姐蝴蝶姑娘,刁蛮又任性,简直上天下地无人能匹敌,连老爷子都拿她没办法,身为下人的张伯还能废话什么?
蝴蝶嗟了一口气。“他的女儿就快要沦落到嫁给采花贼了,他还有心情睡觉?!看他将来到了九泉之下,怎么对得起花家的列祖列宗。”说着,便直闯爹的寝室。
张伯没有阻止,反正也阻止不了,大小姐向来是想怎样就怎样,无人能挡。其实花家的下人们在私底下聊天时,倒都挺看好大小姐嫁给楚大捕头的,也许只有那位冷酷的大捕头治得了她的刁蛮任性。
她知道爹睡觉时从来不闩门,啪啦一声,将门打开,直捣黄龙,将睡梦中的花老爹拉起。
“爹,你最好趁我还没后悔以前,教那个王二麻子三天内来娶我过门!”
寤寐中的花老爹一时没搞懂情况,但见女儿气煞煞地坐在他的床沿上,揪着他的衣领。他几乎要被勒毙,连咳了好几声,才扯开蝴蝶那双气得连骨头都嘎吱作响的玉手。
这丫头平时疯归疯,但还不至于有攻击力,莫非今晚是月圆不成,疯得格外凶,半夜闯进来谋杀亲爹了?!
花老爹正要开口训话,却见女儿的眼角居然挂着一滴在烛光中闪闪发亮的泪珠。他吃了一惊,这丫头居然哭了?!想当年她娘死的时候,也没见她流下半滴泪呀!
“哪个王二麻子?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