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刺寒了她的心。
杨修生悄悄地退了出去。
“母后还有什么话想对儿臣说吗?”没有丝毫起伏的声调。
“你……你就在外面等着哀家把毒酒喝下去?”太后拼命压抑自己的声音,但仍然变得又尖又高。
“是啊,儿臣总得恭送母后。”仍是那种声音,听不出一点情绪的波动。
“你……你就这么恨哀家?”太后近乎绝望地说。
李麒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地间最好笑的笑话,大笑起来:“母后,您以为朕为何要赐您锦罗娇?不是因为朕顾念什么亲情,只是因为要您亲自尝尝当年玄珺体验过的,无力掌握自己生命的恐惧!”
“你!你不怕找不到解药?哈哈哈,哀家死了,你也会被‘万蚁蚀心’活活痛死!你就这么恨哀家?想杀哀家到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
李麒没有回答,只是浅浅地一笑,那种满含冷意的笑,在太后眼里,就如同索命使者的笑容。
“母后以为孩儿可以在您不知不觉同权倾朝野,一夜倒戈,却连小小解药也搞不到手?”
太后一怔,随即大叫起来:“王公公!你这个贪生怕死的废物!你在哪!敢出卖哀家!”
李麒轻笑起来:“不必找了,他已经先行一步等候母后了。”
太后哈哈大笑起来:“死得好!背叛哀家的人没一个好下场的!”
李麒道:“好歹他曾为母后增了不少‘乐子’,却得了母后如此评价,果然女心如铁呀……哈哈哈哈!而且他还告诉了我一些趣事呢!难怪父皇后来会待您最‘好’……”
李麒大笑着嘲讽太后这段不堪的往事,被激怒的太后大叫起来:“你闭嘴!你又怎么会了解一个女人夜夜孤枕难眠的痛苦!你不会懂!你父皇也不懂!你凭什么讥讽哀家。你们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帝王将相更是妻妾成群,难道女人就该乖乖忍耐?泪眼空对菱花镜。”
太后大叫过后急促的喘着粗气,忽然又大笑起采:“你真敢杀了哀家?你亲政在即,却弑母在先,你以为众臣会坐视不理吗?”
“没人会知道的,母后。”
李麒微笑着拍拍手,一个绝美的女子怯生生的由帘帷后走出,弯身跪下。太后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孔,那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当即明白过来。
“哈哈哈,你竟找人假冒哀家?你竞不能容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