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难过。
因为母亲忘了自己,秋庆慈只好在不刺激她的情形下接近她。记忆力退化至少女时期的母亲,把秋庆慈当作来医院探望家人的女孩;慢慢的,两个人才如此熟稔。
就算妈妈忘了她是谁,但起码她还把她当成朋友;对她而言,这或许是最幸福的吧!
“不说我了,你最近身体有没有好一点?”
秋庆慈和母亲并肩坐在庭院设置的木椅上,由于阳光的照射,母亲苍白的脸庞显得稍有血色,但是母亲的笑容显得好虚无。
“我一直重复做着一个梦。”
“梦?”
“是啊!”秋母抬起头,凝望着天际,“每次做了那个梦,我就会想着,我是不是有个孩子?”母亲的话让秋庆慈的心漏跳了一拍。她该不会在这种时候想起一切吧?
“是怎么样的梦?”
“梦里面,有一个好可爱、好可爱的小男孩。”
“小男孩?”
“小男孩哭个不停,所以我就拿糖果给他,问他是不是迷路了。”
为什么会是男孩?秋庆慈盯着母亲的侧脸,“然后呢?”
“然后,小男孩说他妈妈不要他了,所以我……”
发觉母亲的异状,秋庆慈赶紧抓着她的肩头,“好了,不要再说了!”但是秋母仿佛没有听见秋庆慈的声音,拼命的挥舞着双手,将她推开。“对不起、对不起!”秋母口中喃喃的念着,然后放声哭了出来。大声哭叫的秋母引来医护人员,在经过一番的挣扎后,终于在医护人员的压制下,被带回个别病房。骚动平息之后,秋庆慈向医护人员询问母亲近况。
“前一阵子不是很稳定了吗?”
“秋太太好像是在这一两个礼拜开始做恶梦的,几乎每天都是边哭着说对不起,边被梦境吓醒。”
“做恶梦?”
“是啊!可能是看到有病患家属带小男孩来,想到什么了吧!或许,这就是她病情的来源。”
向医护人员道过谢后,秋庆慈离开疗养院。在母亲梦境的男孩,难道是裴……翼!?她从未听说母亲见过小时候的裴翼,或许是因为母亲现在的精神状态是回到了年轻时代,所以梦境里的裴翼才会变成小男孩。但是母亲为什么要道歉?该道歉的不是裴翼吗?如果不是他的存在,秋家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抬头仰望母亲所凝视的天际,秋庆慈下定决心,绝不原谅将母亲逼到绝境的裴翼。
一大早,韩洛水在步出家门后,优闲的看着无云的天际,这样清爽的日子,只可惜要上班,要是能够悠哉的出外踏青该多好。正当他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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