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王悦萱说:「她觉得你很行,但是我不这么觉得。」
「你认为我「不行」?」习冠宇冷冷的问。
「我是说你看病的医术。」
「我说的也是这个啊。」
「你是说这个?!」
「不然你以为我在讲什么?」习冠宇分明是在逗她。「你不要想歪了。」
「我没有想歪!」她觉得冤枉。
「我也没有。」
「那很好!」她有些恼羞成怒。
「我「很行」的。」他继续揶揄。
「你……」王悦萱不知道他这会是在指什么,为了不想愈说愈离谱,她干脆闭上嘴,顶多再也不踏进这家诊所,反正多的是看感冒的内科医生,她和这个家伙不对盘,她别再来就是了。
习冠宇看着这个明明既美又有女人味,但是一开口却有些蛮横、不讲理的女人,她的身上有种原始而且野性的味道吸引了他的注意,从他老婆五年前车祸死亡至今,他还是第一次对女人有感觉。
「这些药吃完,你最好再来看一次。」他吩咐。
「一个小感冒要看几次医生啊?!」她不太爽的说,完全不怕得罪他。
「小感冒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