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於口,原来是如此震憾的。
这一天晚上,翁信良留在工作间做化验工作。自从缇缇死了,他习惯用这个方法来使自己疲倦,疲倦了,便不会失眠。但这一天跟平常不同,他挂念沈鱼,很想去看看她。
翁信良站在沈鱼的门外,犹豫了一段时间。他突然忘记了自己的目的,是道歉还是继续一种关系?他想道歉,这种想法令他感到舒服,因为即使被拒绝,也不太难堪。他鼓起勇气拍门,沈鱼来开门。咕咕扑到翁信良身上,狂热地吻他。
沈鱼看见翁信良,心里一阵酸。翁信良凝望沈鱼,说不出话来,他很少向女人道歉。
「对不起。」翁信良想道歉。
沈鱼紧紧抱着翁信良,她需要这个男人的温暖。
「你先让我进来,让人看到不好意思。」
沈鱼不肯放手,整个人挂在翁信良身上。翁信良唯有逐步移动,终於进入屋里。
「我忘不了缇缇。」翁信良说。
「我知道。」沈鱼哽咽,「我只是想抱抱你。缇缇是不是这样抱的。」
「你不要跟她比较。」
「我比不上她。」
「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鱼把翁信良箍得透不过气来。
「你给我一点时间。」翁信良说。
沈鱼点头。
「你有什么方法可以令海豚和鲸鱼变成这样?」
「我是海豚训练员。」
「不可能的。」
「爱情可以改变很多事情。」沈鱼说,「我也没想到它们会这样。」
翠丝流产的事,大宗美虽然向主席报告了,但极力维护翁信良,翁信良可以继续留下来。长得好看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