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精巧的黑色皮包,她从什么地方来?她一直在香港,还是刚从遥远的巴黎回来?
翁信良咳得满脸通红,好不容易才把咳嗽声压下去。
「你不舒服?」沈鱼问他。
「是的。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刚刚回来。」沈鱼说。
「很久没有见面了。」
「是的,很久了。」
「你好吗?听说你在缇缇父母的餐馆工作。」
沈鱼想起在巴黎孤寂的日子,想起那个失业汉放在她床上的大蜥蜴,笑着说:「日子总是要过的。」
翁信良垂首不语。
这个时候胡小蝶从演奏厅出来,想看看翁信良是不是不舒服,她看见沈鱼了,也看到垂首不语的翁信良。胡小蝶的震撼不及翁信良来得厉害,她没想过沈鱼会不回来,她是随时准备沈鱼会回来的,她从不轻敌。
「你没事吧?」胡小蝶把手放在翁信良的背部。
翁信良用手帕掩着嘴巴,企图掩饰自己的失神。
「我先进去。」沈鱼走进演奏厅。
胡小蝶站在翁信良身旁默不作声。
「进去吧。」翁信良说。
看到沈鱼站在演奏厅后排等待休场时入座,马乐兴奋得用眼神向沈鱼打招呼,沈鱼向他挥手。翁信良以为,沈鱼已经飞到马乐身边了。
马乐压根儿就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