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虹雨不语,感觉自己的心已死。
「你不讲话也无所谓,反正我只是发泄而已,没差别的。」他分不清这些话是用来刺激她还是欺骗自己,事实上他嫉妒得几近发狂,恨不得一一抹去那个男人曾经留在她身上的印记!
吞下喉中的硬块,诗虹雨终究出声了。「既然是发泄就快一点,我还得回家陪爸妈吃饭。」
要激怒一头猛狮不是件容易的事,但要激怒一个被妒火吞噬的男人却没有想象中的困难。
诗虹雨成功地将他逼到疯狂的边缘,让他理智尽失。
「你也跟他这样吗?你跟他上床了吗?」答应了要放手,答应了要让她自由,他不该也不能再问她太过切身的问题,但他就是忍不住。忍不住想听她反驳、否认。他要知道她还有没有一丁点的在乎自已“
她什么都不想听也不想感觉,情愿死在这尊严尽失的一刻。
「诗虹雨!」他又气又恼,却怎么也得不到她的响应。
她终于可以卸下肩上事关擞百个员工生计的重担,他答应了无条件资助爸爸的公司,她终于可以放心了。
反正这个身体早就是他的了,他要就拿走吧!她终于可以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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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咧,不会吧“「这家伙怎么这样对付他的老婆?」姜季昀戴着耳机,满脸不可思议外加脸红地坐在树林外的另一辆车内。
「没错啊,女人不乖就要好好地「修理修理」这样以后就会听话了。」易靖神经线特大条,他倒是更加崇拜宋于涛了,他心目中像神一样的偶像。
柴邵淳心浮气躁地抹了抹脸,索性扯掉耳朵里的隐藏式耳机。「我可没你想的那么乐观。」
「咳。」清清喉咙,正经到不行的韩牧允又有话说了。「我实在无法不提醒你们,各位的行为已经构成侵犯他人隐私的罪状,当心于涛告死你们。」
其余三个男人同时转头瞪他。「别忘了,你也是共犯。」
因为是死党所以关心,太过关心的下场就会做出一些超乎常人所能想象的蠹事,例如现在。
四个大男人挤在私家轿车里,每个人耳上都有一副隐藏式的耳机﹔问他们在做什么?答案是「窃听」。
原本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想将「把马社」社长把马子的经过拿来当作「范例」,以备将来搞不定女人时可以拿来解决麻烦,他们因而在宋于涛的车里偷偷安装了窃听器。
料不到那个原创者用了一套最差劲的方式对待他的女人,这下倒成了「失败范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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