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在清醒的时刻再想起她,他们说……
他们说、他们说,所有的一切全是他们说的,她完全没有证实的方法!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她曾经被瞒骗得如此痛苦,又怎会没头没脑地再往陷阱里跳?
可是,她偏偏又担心他们说的是真话,教她心里好生挣扎!
「后!我真的是他的好哥儿们兼死党啦!」急呼呼地由皮夹里抽出看得出来有些年代的照片,背景是一片青翠的绿地,绿地上或坐或站或躺着五个男子。「妳看,这是我们高中时在社团教室前拍的照片,我不会骗你的啦!」
诗虹雨动摇了,她一眼就认出他来,即使照片里的五个男人同样出色。
指尖轻轻描过照片上那张令她想忘又忘不了的俊颜──她清楚地知道她在自我欺骗,她根本就忘不了他!
眼眶浮起热潮,她突然厘不清自已执意分手到底是错是对?
如果和他在一起是件如此痛苦的事,为何在离开他之后。她的痛楚不曾稍减,反而随着时间的转动而更为加剧?
她到底该如何是好?
「喂!你谁啊?干么把我朋友惹哭了?」
一阵清嫩的嗓音介入易靖和诗虹雨之间。易靖抬头一看──哇咧!这个肉肉的女人是哪位啊?干么指着他的鼻尖骂人?
她那股刁瞋劲儿,吊诡地让他浑身酥麻了下,不过她那稍嫌太过肉肉的身材,实在有待商榷。
他虽然不满意那女人的身材,却不介意和她多聊两句,因此他满脸无辜地回嘴。「我又没做什么。」
「哟呵,你还敢顶嘴呷」刁小欢生起气来可是六亲不认的,尤其将友谊看得很重的她,更是看不得人欺负她的好朋友。「喂喂喂,把你的眼睛放大一点,也不看看她诗虹雨是谁罩的,你竟敢把她给惹哭了引」
易靖傻傻地听着上见也听出兴致来了。「你的意思是,我不小心惹到大姊头你了?」
刁小欢挑眉。坏坏地哼笑了声。「怕了吧?」
「是啊,我怕死了!」易靖玩出乐趣来,但下句话可就让刁小欢笑不出来了。「我好害怕你用体重压死我。」
刁小欢立即变了脸色。
要死了要死了,女人最忌讳提到体重。尤其是被男人明示加暗示,根本就表明了嫌她肥,简直差点没把她给气死!
「喂!不然你是怎样?我的体重碍到你了吗?」她气昏了,肥嫩的指尖不断地戳刺他的肩窝。
易靖好玩地瑟缩了下。一副不敢恭维的样子。「嘿,很痛!」
「你神经病啊!不痛我干么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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