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宁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就像一个木偶一样沉浸在刚才的悲痛里无法自拔。胤禛以为她终于肯听他说话了,内心一阵欢喜,于是拉着她到附近的一个小亭子里坐下。
“悦宁,来到江南,我的心就没有平静过。四年前在扬州的那段日子,是我活了二十几年来最开心的时光,也让我觉得自己最没有用,不能好好的保护你。你知道吗?如果可能的话,我真希望丢掉所有的身份地位,只与你找一处美丽的地方,平静的生活。”
悦宁听到他的话,怒气噌的一下窜得老高。多么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