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修饰初恋的词儿,似乎都跟秋千不搭界。任凭李伯朗燃烧成了冰天雪地中的一支火炬,映得自己通体透亮,却照不透秋千这小东西的一颗心。周末的夜晚,李伯朗会千方百计地把秋千从集体宿舍里哄出来,拉着她的小手,在雪地里散步。借着散步的机会,也许会有浪漫的时刻上演,李伯朗可以借机抱抱这个让自己恨得咬牙切齿的小人儿,说不定还可以亲一下这个让自己辗转难眠的小家伙的额头或嘴唇。可是这个傻人儿根本不解风情啊。往往走不上一里路,秋千就直嚷嚷“好冷好冷”,调头往回走。宿舍里的那盘大炕,那是多么舒心暖和的所在。李伯朗只好暗中叹口气。他以过来人的眼光,打量着身旁这个傻妮子,这个连走路都并拢着双腿的姑娘,又忍不住暗自赞叹一句,秋千,肯定还是个“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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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秋千这样的生米,最为牢靠的办法,就是赶紧加把火把它焖熟喽。这就好比古代深宫后院里的女人,只要被点上了守宫的朱砂印记,那就表明,她是只属于某一个男人的了。
李伯朗在五个月之后如愿以偿。
在此之前,秋千对男女交合之事也并非一无所知。当年卫校里的学生尖子,以她学过的人体生理知识,应当不至于表现得太过幼稚。何况来自王莲子的闺中私语,也曾详尽描述过洞房床笫之间的事宜。秋千尽管羞得脸红耳热,还是一字一句听得较真。王莲子说了,那是女人的一个关口。过了那个关口,慢慢地,女人就能从中得着些乐趣了。
秋千就是抱着过关的态度,对待第一个晚上的。第一次,她躺在李伯朗的炕上,第一次赤身裸体直面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她以为已经熟悉了的男人,此时此刻却如此陌生。他的身体在暗夜中闪着光,如一条白色的大鱼。这条大鱼正温滑带水地纠缠上来,令秋千不敢正视。她的手被一只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牵引着,突然被放在了一个奇异之处。那里火辣辣的,灼伤了秋千的手心,吓得她“哎哟”一声,忙不迭地缩回手来。
李伯朗暗暗欢喜。他有足够的时间和耐心,慢慢调教好这只小母鸽子。他也不缺少足够的经验。他开始从发梢到脚尖细细地亲着她,如亲着一匹好丝绸。用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又执著地拉住秋千的手,再一次放在他的命根儿上。这一次,秋千的手缩不回去了,因为李伯朗的手根本不再松开。不仅不松开手,李伯朗还在她耳边不住地轻唤:秋千,看看它吧,它是你的。经不住那一番软缠硬磨,秋千睁大了眼睛,将目光试探着,放在了那个地方。哦!只看了一眼,秋千就不由得绷紧了身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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