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分。那天,鲁闽正纠集了一帮半大小子,给他们模拟召开动员大会呢。鲁闽在“台上”讲,那群半大小子就支楞着耳朵,在“台下”听。想必听众们早已熟悉了这一套程序,“台上台下”配合得天衣无缝。鲁闽一手掐腰,另一手向听众们挥动着:同志们好。我是中央首长……听众们鼓掌回应。鲁闽接着说:……派来的!听众发出叹气声。鲁闽说:今天大会的主要议题,是关于民兵配枪的问题。一人一支枪……听众们热烈鼓掌。鲁闽说,……那是不可能的!听众们失望地“啊”了一声。鲁闽又说,两人一支枪……听众们再次鼓掌,这一回的掌声就没有刚才来得热烈了。鲁闽根本不管他们的反应,只顾往下说:……也是不可能的!听众似乎忍无可忍了,纷纷发出“嘘”声。鲁闽摆一摆手,止住会场上出现的混乱,接着说:三个人一支枪,是可以的。这可真是打了好几巴掌之后的那一颗枣儿,尽管达不到预期的愿望,却也聊胜于无。听众们只好以鼓掌来表达了。鲁闽正等着这掌声呢。于是,他接着说:但是,是木头的!听众大哗,然后,“台上台下”就笑成了一团。
那边的王二团呢,也正带着自己的兵操练呢。一支小小的队伍,一边走着七零八落的步伐,一边听着“团长”王二团的口号:团长带兵!去下操!一只小鸡!值不当熬!……鲁闽这边的掌声和最终爆发的笑声,吸引了他的队伍,已经严重影响到了他的威严。他忍不住往这边打量,一眼看到自己的孪生妹妹王小结也在听众当中,正瞪着一双崇拜的大眼睛,小脸儿兴奋得通红,一瞬不瞬地瞅着鲁闽。王二团立马恼了,伤自尊了,丢下队伍就去抓王小结。王小结的辫子被王二团揪住了,她回头摘下王二团的手,扭转着身子,根本不给她哥面子。王二团下不来台,一转眼就发现了站在一旁的海鸥。他抓起海鸥的胳膊,要她跟他走。海鸥也不说话,只甩开手不理睬他。王二团急了。一急,嘴巴里就蹦出了一句现成话:董海鸥是王二团的老婆!“老婆”这个词,在海鸥听来,真是一个又脏又怄心的词儿,好像王二团这么一说,她就真的会当他老婆似的,因此立马就哭了。鲁闽一见海鸥掉泪,大怒,也冲出一句:王小结是董鲁闽的压寨夫人!王小结闻听,不但没哭,反而两眼放光,羞羞怯怯地埋下了头。但是王二团不干了,一头撞向鲁闽。两个人立马掐在了一起。
战争结束后,王二团扯住王小结,董鲁闽拉着董海鸥,灰头土脸地各自回家。鲁闽的钮扣给挣脱了,怀敞着,胸口那儿被咬了个圆圆的牙印子。海鸥的小脸哭得花花道道的,辫子也散了。秋千正来着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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