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如何呢?
她老早就怀疑自己是被骗了,不然和心萍明明就长得一副挺精明能干的模样,为什幺会迷糊到这种地步呢?早让她知道和心萍是这幺一个人,当初她就不会贪小便宜,为了省一半的月租便邀她成为自己的室友。
早知道这样,她倒不如住学校宿舍算了。
‘季馨,那里好象有个人。’
‘嗄?’
夜色笼罩大地,然就在她们住处的骑楼下,似乎躺了一个一人;季馨微眯起眼,用她向来引以为傲的眼力仔细地查看着那道黑影。
是人!‘到底是不是人啊?’和心萍跟在她身后小声地问着。
‘不知道,反正不关我们的事,我们上去吧。’她拉着和心萍的手往大门走。
季馨心想,她们都是离乡背井来求学的大学新鲜人,一点也不想和社会案件扯上任何关系,自然是有多远便闪多远;不是她不近人情,而是她根本没必要趟这种浑水,就当作没看见,她不会内疚的。
‘可是……’和心萍微蹙起眉,回头再睇一眼,蓦然发现水银灯底下有一小片血迹。‘季馨,有血!’
季馨一愣,不禁思忖着她若是见义勇为地报警,警察局不知道有没有发放奖金?
‘怎幺办?’
‘依我看……’若是她没记错,警察局应该不会因为她的见义勇为而发放奖金。‘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就不要多管闲事了,要不然要是为此惹祸上身,那岂不是倒霉到家?’
在这种自扫门前雪的年代里,她这种作法一点也不为过,刚刚好而已。
‘可是……他流血了。’
‘就是因为他流血了,所以我们更不能管。’可不是吗?‘如果说他只是受重伤,那倒还好一点,但若是他已经驾鹤西归了,到时候别人要是把罪名栽赃给我们,那我们怎幺办?’
当然,这番话只是为了预防她大发慈悲舍身救人才蓄意恐吓她的。
‘但是……我们这幺做,会不会太无情了?’和心萍蹙紧了眉,忍不住向前几步查看,蓦然
‘救我……’
‘季馨,他好象没有伤得很重,只是头流了一点血而已。’她忙招着手。
‘心萍,头流了血,是很严重的。’这样还不算严重吗?
‘他的伤好象没有严重到必须送医院的地步,你来帮我,我们搀扶他上楼包扎。’和心萍已经早一步抬起他的手,准备架着他上楼。
‘心萍,我们这里是男宾止步耶,要是被房东太太看到,我们会被赶出去的!’季馨难以置信地睇着她的蠢动作,‘而且,我们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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