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布道:“时辰已到,斗戏开始,景宏戏班在北,泰和戏班在南,两天三夜之后,以此鸡为准,鸡鸣三遍定输赢——左老板,您再说两句?”
“二位走到今天这一步,是左某不愿看到的。不过,既然你们请我做中人,那我就一手托两家,请二位好自为之了。”左老板说完拱了拱手。“三局两胜,第三夜天亮之时,我们在这里算总账!”
郑浩华对黄易廷一拱手:“黄班主请了!”
黄易廷一笑:“郑班主请!”
白长起坐在后台的一个角落犯愣。从前台传来彩云演唱的《盘夫》唱段:“官人啊,官人好比天上啊月,为妻真比得月啊边那星。月若明来星啊也亮,月色暗来星也昏啊。官人若有千斤担,为妻分挑五啊百斤啊。”跟着是台下观众的叫好声。
白长起痛苦地抱住了头。衣兜里的那包哑药变成了锥子扎在他的心上,令他疼痛难忍。他爱彩云,爱到骨子里,彩云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让他的心如漂在大海上的皮球动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