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也不是。白长起将手伸向他:“行行好吧老爷,给几个铜板,积德行善。”郑世昌一手抓住他的胳膊,一手将墨镜摘了下来。
“师兄?”白长起认出了他。
“你没走?”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白长起带着他七拐八拐来到一个僻静角落,见左右没人才问:“师兄,你们不是送师傅走了吗,你回来干什么?”
“你先别问我,你为什么还不走?”
“我被姓左的害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岂能一走了之?我要找他算账!”他没敢提他和左老板的交易,以及被左老板耍弄的事。
“我也是来找他算账的,还要找黄易廷算账。”
“黄易廷已经被警察抓走了,也是姓左的搞的鬼,泰和戏班归了姓左的。他挑起景宏和泰和的争斗,然后坐收渔利,真是害人不浅。”
“除掉他,一定要除掉他!”
“师兄,我们一起来干!”
“好,击掌为誓!”郑世昌和白长起同时出手击掌,决定了左老板的命运。白长起告诉郑世昌,今天晚上,姓左的要在景宏原来表演的场子开戏,这是刺杀他的绝好机会。兄弟俩决定当晚动手。
夜幕降临,汽灯将舞台照得雪亮。左老板为了让自己接手的戏班来个开门红,满堂彩,特意从临县请来几个名角。在场子里摆下30张八仙桌,古城名流都发了请帖。接到请帖的人都买左老板的账,开场前,场子里已坐得风雨不透。从翠花楼请来的服务生脚不沾地,沏茶倒水,话到礼到。左老板特意在门口迎候县长。当他和县长一起走进场子时,全体起立,掌声雷动,让他轻易不动声色的脸上变得春风满面。
一阵锣鼓敲起,照例是一群姑娘们闹台。一般戏班闹台,不过是翻跟头,打把式,为正戏的开始闹出一个气氛。此时观众是喝茶聊天,有相识的互相打个招呼,等正戏的开场锣敲响的时候,观众才会安静下来。左老板安排的闹台,上来就演《铁公鸡》片段,一水的大姑娘赤裸上身在台上舞枪弄棒,把台下的观众看得是目瞪口呆,鸦雀无声。左老板扫了一眼县长,只见县长大人一动不动,一条细线般的口水挂在下巴上,竟浑然不觉。他知道自己成功了。为了今晚的成功,他让戏班的姑娘已经在院子里光了两天身子。无论是练功、排戏,还是吃饭、睡觉,都不许穿衣服,在男艺人和他派来的10个打手面前一丝不挂,他的理由是要消除姑娘们的羞涩感。开始姑娘们自然不干,但打手们毫不留情地挥舞皮鞭,有个姑娘不堪忍受羞辱,半夜挂在了房梁上。姑娘们在皮鞭下变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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