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当然是纪念和她们相处的日子和感谢她们带来的快乐,在出院时托人转交付她们。
回到厂里,又不方便出入车间,以免影响其他工友的情绪。也去拜访过艳,想起现在也失去追求她的健康基础,但又不想把这段驿动的心烂在肚子里;而且这迷茫的世道对于手的欣赏又有几个能出自己之右?——很想打劫她的落寞;但如果自己陷进来,带给她的估计不会是幸福。最后还是选择使用惯用的伎俩:写一封信坦诚的说明自己的爱慕心,但也说明自己不能投入这场感情的客观原因;交给她后要求在走后拆阅。
后来,在办公室碰到厂长的女儿,她一下“晴转多云”,当时她也参加了厂里的工作。呆哥并不是希望能在她脸上寻找些感情之类的元素,就连这怀疑也很滑稽———差距太远,谁与谁啊?连面都没见过几次。但呆哥希望看到的是一种尊重,对于厂自己是的确没功劳,但是也算有苦劳,至少可以做到不选择歧视;人情上是亏欠厂里太多,但毕竟自己受伤不是故意的,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从劳动法的角度说,工伤也是推行的是“无过错责任”:在工作时,工伤与主观无关;这客观上保证了工人阶级的合法权益。呆哥把她女儿这种反应写了封信上交给了厂长,问询厂管理层对此事所持的态度,由于此事本来与他女儿无关,自己把她牵涉进来有点不合时宜,这样碰见她的面时就有点尴尬,好在碰面的机会不多。
却说这位潘厂长,也是个难能可贵的人物。在双方咨询过相关的法律标准:工伤六级;就协调好了后置安排:一次性补偿四万。
当时潘厂长说:“你是个人,我们是单位;你有什么想发尽管提出,合理的我们会满足。”这句话虽然很平淡,但对于一个单身在外的呆哥却很感动:他们不逃避他们的义务。是客套或者自知之明吗?——呆哥已经咨询当然瞒不过;但这样理解未免对不起他们,对不起天地良心——他们至少可以使用拖延等手段来讨价还价的。这对于残酷现实很失望的呆哥,犹如在黑暗的丛林中突然看到了东方的启明星——现实中,毕竟还有好人活着!
这就足够了,自己的得失又算得了什么?感情亲情与金钱能制造好人吗?
呆个心里暗暗决心: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报答他和他代表的群体。
这是片失落人间的天堂公园,为了报答这些正直的人们,呆哥决定选择坚强,好好活着,努力奋斗。
右手的大拇指没了没关系,可以练习左手吃饭;右手的食指还能固定笔,还可以练习写字。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自己只是损失一个大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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