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好的一日。记得在东北,他夜夜捧酒过来,说,英英,一起吹啊。他蒙蒙昧昧的情感,我反反复复的掂量。
我问他,你有真有假?
他笑说,有真啊;
我又问他,你是真是假?
他目光流动,当然是假。
于是,我放手,不再在真真假假中追问。
可他又总来,像个迷路的孩子。自怨自艾,柔情万千。
“我能把手放在你的肩上吗?”他小心地问我。
我能知道他的愿望,但我发誓要和他失之交臂。他需要我安守,等候,极大耐心和爱心。
但我不是那样的女人。
我不是你的港湾和怀抱。我要的不只是一方的承担,我要彼此的举案齐眉。
这时,我碰到了明可凡,一个已婚的年轻男人。一个懂得单刀直入、欲擒故纵,收放自如的爱情高手。在毫无防备的时候,我翻了船。
第三日,白云朵朵
我不能恋爱吧?
我不能恋爱。
我在下了班的时候,用扑克牌算着自己的命运。我的巫婆老师曾经对我说,干我们这行的,切记不要给自己算。
我问为什么?
她阴森地笑,这是游戏规则啊,傻孩子。
左右左右左,山上山下山,河里岸上河,啊,何去何从?
我想,自己痛苦,是不忍心对自己下毒手,想在孤独的忍受中偶尔偷欢,偶尔恣意放纵。但很快,我便发现:你一步都不能走错啊,小优婆夷!你的心和你的言行不一,会让你承受更多的东西,纷繁困扰,盘根错节,日日夜夜,永不超升。
英英不能恋爱吗?
英英不能恋爱。
恋爱会让她走失,忘记自己的责任,那是人活着时的最大虚荣。
第四日,秋风凉爽
呵呵,轻言放弃,做起来难啊。
明可凡说,他的心里有一团火呢,但觉得我那么纯洁,心里有强烈的犯罪感。再有,他不让我说自己是个情儿——这又有什么区别呢?我简直要笑出来了。
我对明可凡说,我们都不是未成年,谁都不该掩耳盗铃,对吧?
想想那些混乱的日子,翻天覆地和道貌岸然,轮番折磨着我们的心。
我们从来都不自由,被这身体驱赶着做了奴隶。
撒哟那啦明可凡(2)
我们以为是在满足自己,不成想时刻都在为欲望所奴役。
暧昧带不来深切的爱。
尽管它艳光四射。
若把我纯洁的身心给你,你拿什么来守护,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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