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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血螭恍然领悟到自家兄弟每次念那头笨猫搞不清楚状况时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实在是很想把脑袋瓜子剖开瞧瞧里头装的究竟是什么鬼东西。
“‘阁下’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故意学着对方文儒的用词,血螭似笑非笑地瞅着这个捧着武林律典照本宣科的稀有古人。
这家伙未免也太不知世事天真过了头,到底是哪座山头教出来的蠢东西?如果自己是这蠢头的师父,撞墙前绝对先一掌毙了这丢人现眼的笨徒弟,省得下去连阎王都没脸见。
“你不肯?一只手换两条腿,这代价已经很轻了。”
“代价?呵……那妮子整身臭皮囊也不值得我一根发。”嗤笑声,俊脸上的神情骤然变得冷峻,唇棱斜挑尽是说不出的轻蔑,“既然江湖恩怨江湖了,那就各凭本事论生死,技不如人夫复何言?要报仇,行,就比谁的拳头硬,别谈什么换不换抵不抵的故事神话。
“要我的手……来拿啊。”屈伸着纤长十指,血螭细细审视着自己这双外型秀美浑然不像杀人者的屠手,墨瞳染笑却寒如冰冽。
“只是动手前最好想想你老兄要付的‘代价’又是什么,爷爷可不是开善堂的,光只胳臂腿膊的还不够我塞牙缝,你该问问那只蠢蜻蜓另只和她姐妹相称的臭蝴蝶被我撕成了几块还拼不拼得全!”
“你、你……”大概生平没和人斗过口,素衣男子“你”了大半天也还是回不了半句,又急又怒生生憋红了张脸,然而动怒之余男子也没忽略对手散发出的邪佞鬼气,暗自凛然于心。
“别你呀我的啰嗦,生死论断就生死论断,就看看谁该去见阎老儿那张脸。”搞清楚了前因后果血螭不再有耐心蘑菇,即使有油布衣挡着,时间久了仍难免会湿着衣衫,他可一点也不想让他的月牙儿染上风寒。
垂掌于侧,五指微掩的手心月华般莹白一片,渐渐蔓延上腕整只手宛如玉琢般白皙毫无血色,噙着笑,血螭慢步迎向前方人影。
和戎月所言并非只是安慰之词,他的确不是非得靠那条宝贝绳不可,使绳的这只手可不是光摆着好看而已,平常不过懒得追赶跑跳所以才随身圈着捆绳图方便。
望着踱步而来的青影,伫立的男子也摆出迎战的起手势,腰畔长剑已然出鞘,单手擎握指天,另手则捏着剑诀,一出手就显出宗门果是正派之流。
蜗行的人影骤然疾如箭矢,所经之处雨瀑纷卷,男子旋剑对迎而上,长剑朝暗影的左肩斜挑,然而剑尖尚离半寸之距眼前却是一花,一只不似活人般的莹白大掌已旋着剑身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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