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苍天的枷锁。
五湖四海辽阔,也许流血搏命永远不是平凡的自己能够释怀,但他会学着相信这个爱他入骨的男人,相信他曾说过的,只要有自己在,就绝不会放弃,相信他们第一个勾勾许下的——永远在一起……
“虽然已经稍微帮你打理了一遍,我还是让人抬了水进来,要不要泡一下?那些腰酸背痛的应该会舒服点。”故意忽略那陡然变得噬人般炽热的深邃目光,戌月朝纱帐外努了努嘴。
随语转眼向床外瞥去,血螭这才发现半人高的木桶正热气腾腾地冒着白茫雾气,再回顾自已身上,果然干干爽爽的没有一丝湿黏不适,甚至还已经套上了件单衣,然而这些他却居然完全没有任何一点印象?
血螭困扰地拧;了眉。
“我……昏过去了?”
实在想不出还有第二种解释,所以话一出口血螭就觉得问了句废话,只是他想不通这身子几时变得这么娇弱了?印象中和月牙儿也只缠绵了两、三次,就不过渡完毒质后随即毒发让他意识有点不清罢了。
“难不成你以为是睡着啦?”嘴儿微噘,戎月一头窜进熟悉的怀他中窝着,尽管决定了不再将担忧显于外,还是忍不住地埋怨两句以示抗议:“到最后喊你摇你都不应,害我差点没叫人救命……”
“小苍。”
“嗯?”望着抬起头睇视自己的俏颜,血螭有一股非常不好的预感,只因这弯月牙又是笑得一脸狡黠,再迟钝的人也察觉得到风头不对。
“我有这么厉害吗?所以你才每次都不支昏倒。”
“……”俊脸上阵青阵红宛如打翻了染缸般的精彩,血螭不由嘴角抽搐地咬了咬牙,即使知道戎月只是同他说笑,然而事关男人的颜面训题,他也实在很难一笑置之洒脱无谓。
“咳咳,那哪算?我只不过稍微闪神而已。”即使不想推诿毒发再惹人担心,血螭也抵死不会认这笔乌龙帐,嘴上辩着,脑里也飞快转着念头。
如果连月牙儿的唤声他都没听见,那还真是昏得彻底,而且竟连几时晕过去的他都没一分印象,居然连一点撑不下去的征兆都没有,问题是——
这回“魂牵一系”发作的程度并没有上次那般剧烈,甚至连冻人的寒意都没感受到几分,究竟是哪里不对了……
“稍微?小苍,你所谓的闪神可是一闪就一个多时辰耶……鸡啼鼓更鸣,天都要亮啰。”眨着眼,戎月一脸无辜却毫不留情地直接将男人吹出的牛皮戳了个大洞,并不真为了争出个输赢,而是变个法子提醒人留意。
“……不会有事吧?”犹豫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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