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救人”,所作所为都给他一种人的确在牢里待救的错觉,结果……
“小~苍~”扬唇露出两排无瑕的洁白贝齿,戎月突然大力揪着月白色的襟领把人拉到寸前脸贴脸,“既然你大老爷都知道人不在了那我们夜半不眠又是为了哪桩?”
“算帐啊。”转了转眼装无辜,可惜扮相不差却无人买帐,胸前紧揪的力道依然没有松手的意思,无可奈何下血螭只有透点风声替自己脱罪:“月牙儿,不是我想瞒你,太多只眼睛盯着看怕你别扭,我的话至少脸上还有东西可挡。”
“借口!你明明可以让那些眼睛看不到的。”
“这个呀……”伸指挠了挠脸,对于这弯越来越不好拐的月牙血螭只有老老实实地摊出自己拨打的算盘:“那样就少了很多乐趣嘛,偶尔还是得满足一下邀戏的东道主,总不好叫人太失望。”
“……”哑口无言,戎月再次确认了眼前人的确和某人一母同胞,劣根性没少半分不说甚至还青出于蓝,至少在遇上阿魅前,螣哥是不屑这么耍人玩的,因为没人够得上让他费心玩弄的资格,只除了小时候……
“喂,你不会也是我姆嬷一手教出来的吧?”不抱什么希望地朝人瞅了一眼,就见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容挑眉笑得不明暧昧。
“你说呢?”
果然,近墨者黑,遑论自己的姆嬷还是桶染缸……
“走吧,该锣响上戏了。”拉起襟前的小手握在手里大步前行,火光中忽明忽暗的人影唇弧淡扬,带了点轻蔑、一点戏谑,更多的是邪肆不羁的恣狂。
“别让老小子等太久,那家伙会咬人的。”
※※凡◇间◇独◇家◇制◇作※※
长长地道的尽头是间宽阔的刑拷室,墙上火钳长鞭各式各样的刑具一应俱全,让人看了就三分胆寒,戎月依稀还记得在这儿初遇赫连魑魅时,人是四仰八叉被锁链吊在了半空。
而今,场景依旧,只是主角换成了一个一头华白乱发的男人,脏秽满身似是监禁已久,血污的脸则是无力低垂着看不清,只是从那枯瘦的十指看来应是五、六旬的老者。
“……”拧着眉,戎月实在分不清自己此刻骤然如坠冰窖的感觉究竟是有几分真实,虽然说对身旁的男人有着十成十的信心,但那半吊空中的人影身形真的像极了欧阳胤,像到他管不住一颗心越跳越剧。
惶急地朝血螭望去,戎月丝毫不掩眼里的忧色,反正不管假戏还是真作,他的表现都该如此,毕竟欧阳胤与他除了君臣外的关系大家虽然口上不说却也个个心知肚明。
他戎月,本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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