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可以?」赵永元原本还想要继续演下去,见阮星竹突然对他行此大礼,只能在心中暗暗叹息。
与阮星竹相识半年来,他已十分了解阮星竹的为人与行事,加上暗中观察所得,他知道阮星竹是个可用之材,也是个值得信任,能放心与之结交的朋友,若能收阮星竹为己所用,他必能如虎添翼。
可惜阮星竹只对做生意感兴趣,完全不想入朝为官,也不想替他效命,情愿做个平民百姓。
「为何不行?请皇太子见谅,我实在对官位没兴趣,也不想惹麻烦,唯一想做的就是继承家业,在商场上有所发挥罢了。」
「唉!我早知道说不动你了,只盼望能与你私下交游,愿已足矣,不过,我说这次想要来帮你的忙可是真的。」
「喔?小民倒不知道,到底有什么麻烦事,需要劳烦皇太子你帮忙?」阮星竹微扬起眉,愿闻其详。
「当然有啊,你半年前娶进门的娘子,不就是个麻烦吗?否则我刚才怎么会说,你家出了事儿,特地来关切一番呢?」
一听赵永元这么说,阮星竹的双眉忍不住紧蹙,接着沉声道:「这是阮某的家务事,不敢劳烦皇太子出面关切。」
「话不能这么说啊,你半年前娶了妻子进门后,就为了商行的事四处奔波,这会儿回到府里,又必须为你娘子不守妇道,在外言行放肆,到处惹祸,丢了你阮家颜面的事大伤脑筋,不如由我来替你作主吧。」
「原来我娘子许多不当的行为、举止,不但已传得整个杭州城沸沸扬扬,就连你这个待在宫里的皇太子也略有耳闻?看来,这事我若不妥善处理好象也不行了。」
「所以我说啊,星竹,你没有我也是不行的,我记得你之所以娶她,是因为她刚出生时啼哭不停,众人安抚无效,却在你一抱之下笑逐颜开,使得两家因而订下亲事,你不得反悔拒绝,不是吗?」
「真没想到皇太子连这件事都知之甚详啊。」
「那是当然,我可是你的知己耶,若连这一点小事都不知道,那还算什么好兄弟呀?」赵永元一脸得意地道。
「既然如此,那你也该明白,半年前我父母因一场急病命在旦夕,希望能在死前看见我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