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任何一个专柜或店面巡视,导致公司最近的生意不太好,就连员工们的士气都大为低落,妳难道不知道吗?”
费文纳是金琳的伙伴,更是这家公司的大股东之一,公司赔钱他也得负责任的。
可是光他担心有什么用?最大的老板却一脸不在乎,终日躲在办公室里唉声叹气,那种失去斗志的行为简直快将人逼疯!
“你刚刚说什么?可不可以再说一遍?”抱歉,她恍神了,没听见他说了什么。
“妳……我……”费文纳生平头一回冲动的想动手掐住女王的脖子,狠狠的摇醒她。
“你支支吾吾的到底有什么事?没事就出去,你没看见我很忙吗?”懒洋洋窝在沙发上的人儿挥挥细手,居然还大言不惭的说自己很忙?!
费文纳的手已经伸到半空中,想朝那细嫩的脖子掐下去了,就连他那双狭长的眼也难得的瞠到跟牛眼一样大。
“还不出去?”看了就让人心烦,金琳从沙发上起身,打算假如费文纳不肯出去的话,那她就立刻离开这里。
“除非妳恢复原来的样子,否则我不会出去。”对老板咆哮着,费文纳今天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难得表现得像个铁铮铮的男子汉。
“好,那你就别出去,帮我把桌上那些公文、设计图稿,还有宴会邀请函处理处理,换我出去透透气好了。”
可惜,金琳不买他的帐,抓起皮包转头就走人。
啊?!怎么会这样?
当费文纳从错愕中回神时,女王早已不见踪影,外出脗跶去了。
而他督促人家不成,还落得要帮她收拾善后……真是有够倒霉的!
漫无目的晃了一整天,金琳没带半样战利品,孤伶伶的返回城堡公寓:这是在她跟朴泰俊的争执过后,第一次回来这里。
现在,她回来了,却不是回到六楼自己的租住处,而是站在五楼紧闭的大门前。
刚才透过楼下警卫的告知,她知道在他们争执的第二天,朴泰俊就搬走了。
幸好她想起身为房屋中介的好友裘香侬,正好是这栋“城堡公寓”的中介商,当初自己能在这里租屋也是由她介绍的,或许她会知道同样在这栋公寓租屋的朴泰俊现在人在哪里也说不定。
于是她紧急打电话询问裘香侬,结果只查出五楼的租金照旧从朴泰俊的户头里扣除,而且摆在这屋子内的钢琴也没搬走,房子仍是由朴泰俊承租,却无法知道他是否会再回来这里居住。
这个消息让她稍稍心安了点,却又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做才好?
他人回韩国去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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