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正好消失在后门口。他不悦的撇撇嘴,对这屋内的任何东西皆是看不顺眼。
“呃,大爷,您也回来了。”
花葵“嗯。”了声。漠然的眼神懒得多瞧老废物一眼。
他坐下来等--臭老鼠该来伺候。
郝古毅从厨房灶上的蒸笼内拿出早上就为爷爷准备的午膳,搁上桌后,他笑眯眯的说道:“爷爷慢慢吃。”
他一屁股坐下,眼里只容得下十颗圆圆的糖,拿起其中一串,伸出小舌舔着糖衣。
“古毅,你哪来的糖葫芦?”孙子一向不敢乱买东西,他从刚才就纳闷怎会有糖吃?
“是我买给他的。”花葵闷声道。瞪着坐在对面的臭老鼠一脸喜孜孜的蠢样,真他奶奶的……可爱的紧。
脑中顿时兴起歪念头--想把臭老鼠给拖去房里给奸了!
郝古毅点点头,咬了一口酸甜的糖葫芦,润泽的唇角漾起一道弧线,带笑的眼眸映入鬼的模样--似乎没那么可怕了。
花葵等着他倒茶,见他只顾着吃糖,心想算了。暂时不与计较他的服务不周。
有老废物在一旁碍眼,花葵略显不怏的拧眉。抬头凝视顶上的横梁,慎密思忖--该未雨绸缪,尚未玩腻傻瓜蛋之前,他可不想委屈自己容忍这屋内会散发潮湿的霉味。
郝古毅下午并未出门卖油,由于爷爷只剩几颗牙,嚼食慢吞吞,待爷爷用完午膳,郝古毅已将两串糖葫芦吃完。
他收拾碗筷去厨房洗净后再回来,不禁纳闷鬼已经不见了。
郝古毅心想鬼八成是回家。
须臾,他完完全全将鬼忘得一干二净,时间花在后院子里清理鸡窝,拔除杂草,把自己搞得一身脏兮兮也乐此不疲……
花葵离开臭老鼠的破窝,再返回摘星楼的途中,先去找木匠吩咐修缮屋顶的事宜。
“花爷,您留的住址不就是卖油的傻子……”木匠铺的老板倏地住了口。提到傻子两个字,花爷的脸色阴沉的令人胆寒。
“怎么,人是卖油的傻子,所以老板不想做生意?”
“呃,不是不想,是……”
“是什么?”妖美的眼一眯,犀利的散发两道杀气。这年约四十出头的木匠好个狗眼看人低是么?
木匠铺的老板一提到卖油的傻子,他可是斤斤计较,就怕接了生意会是白做活。
“谁不知道卖油的傻子是穷光蛋一个,一天卖油能净赚几个子?在这市集附近有一家制油的铺子,光是上门的顾客就不少,而傻子的油是向那家铺子批的,不论怎么卖都是比铺子的油还要贵上少许。他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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