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好吧?寺裹不比宫里,可养不起吃闲饭的人哪。”
“您小心遭天罚哦!”
胡闹够了之后,一群人又得意洋洋地到河边洗浴去了,临走前还不忘叮咛萧榭:“王爷,您可得认真点擦,罗汉的裤裆里也得擦干净哟!哈哈哈!”
当和尚的人讲出这种话,就不怕遭天罚吗?
萧榭从头到尾都只是闷声不吭地看着他们瞎搞,然后又自顾自地去擦他的地。
照海不是笨蛋,大致也猜出了是怎么回事,长叹一声:“算了,地板我再叫小沙弥擦,你先去用午膳吧。”
午膳?寺里其他人早在一个时辰前就吃过了。
“我砍了柴再去。”
厨房的柴火也归他负责,要是没看他挑柴回去,管厨房的矮头陀绝不会让他耳根清净,更别说吃饭了。
萧榭拿了斧头,走进树林里。他的个子小小的,地上的影子也小小的,看起来好像随时会消失掉一样。
被送到山上已经有七年了,表面上说是修习佛法,事实上却是供和尚们使唤差唤的奴才。每天早上一睁眼,就有做不完的苦工等着他。打扫、洗衣、挑水、劈柴、洗碗,几乎是大小事全包,每天都累得他骨头差点散掉。
工作重也还罢了,年轻一辈的和尚们对他的欺凌嘲弄从来没停过,稍有不如意更是拳脚相向,弄得他几乎没有一天是不带伤的。
这一切的苦楚,萧榭全都默不作声地忍下来,从不反抗,也绝不讨饶。其实对他而言,身体上的折磨跟父亲被杀的仇恨,以及被迫和母亲分离的痛苦相比,根本是小巫见大巫。
从那天以后,他就再也没有见到母亲,也没有收到她的只字片语。只听见各种风声,说她当了贵妃,独得萧闵的宠爱;前两年皇后过世,她又被册立为皇后,可谓集一切荣宠于一身。
听到这些消息,使萧榭更痛恨萧闵了。
他心里无时无刻不记挂着当年的誓言,手刃萧闵为父报仇,并夺回母亲;但是他手无缚鸡之力,又是一个人无依无靠,根本什么事也做不了,眼看时光一天天飞逝,心中的焦躁也日渐加深。
唯一的希望,就是当年失踪的太子萧辕,也就是他的哥哥。
萧榭深深相信,哥哥现在一定在暗处奔走着,在招兵买马,募集各方勇士,等时机成熟,马上揭竿而起推翻萧闵。
因此萧榭立下志向,有朝一日定要投人哥哥麾下,为他上阵杀敌。
然而七年过去了,萧辕却是一点消息也无。
当萧榭年纪稍长,曾经数度想逃下山去找寻萧辕,然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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