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当了萧闵的皇后,你哥哥搞不好正想把你碎尸万段哪,怎麽可能会接受你?”
萧榭全身开始颤抖,他想努力控制自己,但是他的手脚就是不听使唤地一直抖著,他的肠胃也全扭成一团,在体内抽搐著。他从不记得,牧天曾经跟他说过比这更伤人的话,把他的梦想,几年来的指望,全部半点不剩地扯个粉碎。他不明白他为什麽要这麽做,他不是已经如愿把他的身体弄到手了吗?为什麽还要这样伤害他,让他的人生再度陷入黑暗中?还是说妖魔天生就喜欢虐待人,看别人越痛苦他就越开心?
然而牧天完全没有放他一马的意思,毫不客气地下了结论:“我说你呀,等杀了萧闵以後,乾脆就自己招募兵马,自己当皇帝吧。你满脑子想帮你哥哥抬轿,非但捞不到半点好处,人家还怕你污了他的轿子哩,这又是何苦呢?再不然,你乖乖地回这里来好好跟著我吧,至少荣华富贵少不了你的。”
萧榭感觉到心里的伤口流出了鲜血,随即又沸腾起来,在他还没注意的时候,已经化成怒火从嘴里喷出:“是哦!是哦!荣华富贵!享受!玩乐!你满脑子就只有这些东西,我们凡人的忠孝节义骨肉亲情,在你眼里全是放屁就是了!反正我们就是没用,就是下等嘛,是不是?好啊!你就一辈子留在这里享你的清福吧!我宁可下山去给人千刀万剐,去给我哥哥踩在脚下当狗爬,也不要留在这里当你的玩物!”说著一回头,飞也似地冲进树林里。
牧天没有拦他。
萧榭冲到了入口处,一发狠钻进了洞口,手脚并用地爬上了那几近垂直的坡道。在一片漆黑中徒手攀岩,那滋味可真是空前绝後;他的脸颊、手脚被岩石擦伤,衣服也破了好几个洞,最可怕的是他完全看不到路,根本不知道旁边到底有没有凸岩可以扶,因此他不断地从岩壁上滑下来,摔得笔青脸肿。不过最後他还是撑著爬上了坡道,再走出洞穴。
当他回到僧房里的时候,天色已经泛白了。虽然他赶在众僧醒来之前回到床上,但是身上的擦伤和破破烂烂的衣服,根本瞒不了人;玄正等人这下终於逮著他夜里偷溜出去的证据,当真是喜从天降,乐得几乎飞上天去,一群人把萧榭团团围住,不住口地逼问他。
“你说!你晚上跑去哪里了?干什麽去了?”
“该不会去见什麽人吧?”
“你是不是知道什麽事?”
“你在跟你那个反贼哥哥私通是不是?”
萧榭对这些问题的回应只有一种:沈默不语。正当玄正打算用刑的时候,照海的出现打断了他们。而照海问的问题跟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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