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所发生的事情,她不禁觉得多了一丝丝的幸福。
纵使言君国仅仅是以上司的身分开导她、帮助她,但这也足以在她的心版上留下一点痕迹。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能在两天之内就让她产生那么多的好感,可是……无论再怎么好,那也是因为他是旁观者的角度,才能畅所欲言。
男人--其实都是一样的吧!
她托着腮,指尖轻轻拨弄着一盆仙人掌的刺,自然,手指也留下一点红印。
男人说女人如玫瑰,艳丽又带刺;事实上,她也认为男人像仙人掌,坚强的外表下,亦是满身扎人的刺。
刺--不过是一种保护自己又保护别人的东西罢了。
想要爱情,就必定会受伤,不同的只是伤痕程度而已。
她落寞一笑,望着天上星点。
一年前她就受过伤了,那伤痕,如今已深深让她埋在心底。
公主真的不需要王子吗?
想起上午对言君国说的话,她说了点谎。
她是个女人,也希冀有个能够保护她的温热胸膛,让她靠岸,永不再漂泊。
「其实不是公主不需要王子,而是……王子不要公主了。」她似喃喃自语。
于是,公主只有坚强站起来,自己屠龙。
每个过份坚强的外表,其内心必定也更脆弱,这是她后来才发现的道理。
铃……铃……电话铃声与爵士乐相混了。
朱少日站在阳台前动也不动,无视于电话声。
十几声过去,电话自动跳到录音机。
「少日,是妈啦。都九点多了,还没回到家吗?妈就跟妳;说回来台中吧,一个女孩子在台北能闯荡出什么呢?做秘书又能做多久?还是快点找个可靠的男人嫁了比较实际点。妳;啊,不是妈爱说妳;,逞什么强呢?连未婚夫都不要妳;了,是谁的错呢?真是的,唉,我也不想对着机器说话,就说到这里了。记得明天回电给我,妈有事要跟妳;说。还有,要好好照顾妳;弟弟,说不定妳;将来就要靠他了,知道吗?」
霎时,爵士乐也停止,只剩空气在流动。
原本的惬意又被破坏了。
父母是很关心她没错,但他们是会关心她是否吃饱、穿的衣服够不够体面、有没有丢他们的脸,却不曾在乎她的内心在想什么,现在他们更关心她能不能嫁个对弟弟有帮助的丈夫,而不是烦恼她的工作做得顺不顺利。
这并不是说他们不关心她,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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