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对妳这么坏,妳为什么还要帮他说话,还是妳怕得罪他?”
刑邵威得意的打断她的话,“朱盈安,妳再说也没用,该回去了。”
他话锋转得快,令她一愣,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
“若不想走,就留下来当妓女好了。”说完他径自离开。
何莹玉见他先行,忙催促忤着不动的朱盈安。“走吧!”
这儿是妓院,她是一定要离开,只是这心里就不痛快。为什么每个人都得对刑邵威言听计从,唉,也包括她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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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霏霏、寒风刺骨,一辆夜行马车在羊肠小道上答答前进。
马车上,一名斯文沉稳的中年人与一名两鬓斑白的老人一边谈话,一边注意外面的动静。一趟长达月余的收帐下来,他们身怀巨款,虽然功夫不弱,但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
“老爷,这次年节收帐,一些付不出利息的贫困人家已一连几年没收了,我也不好说什么,但有一些明明是想赖帐,老爷也答应延收,还有尚未前去收款的,我们这就打道回府好吗?”年已五旬的老账房郑义问着。
刑庭光抚了抚须,轻叹一声,“是不好,但这一趟出来,我这颗心老是不定,眼皮更跳个不停,所以想想还是先回家好了。”
话语乍歇,马车突然疾速狂奔起来。
“怎么回事?”郑义直觉上前,拉开帘幕要叫马夫小心些,岂料,马座上竟不见人,两匹马儿像受惊似的急奔向前。
他连忙窜身向前,抓起马缰欲控制马车,但一道飞箭突地在夜色中袭来,射中他的右肩,他痛呼一声,一个没坐稳摔落马车。
“郑账房、郑账房。”
刑庭光脸色丕变,将装了银票的包袱绑在身上,窜身出马车往来路奔去,见昏厥在路边的老账房,立即蹲下身子查看,蓦地,黑夜中窜出数名黑衣人,月光下,犀利的刀光慑人,眨眼间,凌厉的攻势齐攻向他,他奋力回击,但寡不敌众,身上刀伤渐增,渐处下风,明白再缠斗下去不是办法,他一咬牙,一把扯下绑在后背的包袱,使劲的往一旁的山谷扔去。
“该死的!他将银票往下扔了。”
“那还杵着干么,全给我下去找。”
数名黑衣人在瞬间全奔下山谷,刑庭光则流血过多,昏厥在路上。
夜风瑟瑟,三更天后,一辆尊贵马轿行驶而来,马夫一见地上躺着两人挡住去路,急忙煞车,再定眼一看,两人浑身是血,看得他是头皮发麻。
随侍在轿后的四名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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