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妳,妳自己的意思。”刑邵威快发火了。
干么咄咄逼人嘛,一女不事二夫,这道理她都懂,他难道不懂?
“答案。”他的耐心快被她磨光了。
“哎呀!”实在被逼急了,朱盈安胡扯一通,“你现在是我的丈夫嘛,我知道你有多么心不甘情不愿的接收我,但天知道我也很心不甘情不愿啊,你那么花心、女人又多、爱赌又爱上妓院,从不正正经经的做正经事,当你的妻子我也很委屈啊,你以为我喜欢哦!”
“妳说的是真的?”他的表情沉了下来,冷然的眸光里找不到一丝笑意,薄抿的冷硬唇线让他的严峻更为慑人。
她呆看着他,其实她刚刚连珠炮的扯些什么,她也不怎么清楚。
刑邵威突地将她推到一旁,起身就往外走。
“你去哪儿?”
他回头,深不可测的黑眸冷冷瞪视着她,“当然是妓院或赌坊,反正我只会做这两件不正经的事。”
“你、你怎么这么不长进,别人这么说,你更要做出一番作为给人家看啊。”
他咬牙提醒她,“刚刚那些话都是妳说的。”
“呃……”她吗?她困难地咽了口口水,他一直逼她说话嘛,所以……“我说的也是实话啊!”
“妳……”他第一次气的想打女人。
朱盈安蹙起眉,“二少爷……”
“邵威。”
“好吧,邵威,在我成为下堂妻之前,我有责任要导正你的行为,所谓相夫教子……”
“相夫?妳识几个宇,有上过学堂吗?”
“少、少瞧不起人,我家虽穷,但什么道理都知道。”
“妳真的识字?”
“是啊!”朱盈安这话说得心虚,家里穷,吃都有问题,哪有闲钱读书?白石村一些长辈们都会说些人生道理、说说书儿,她多少懂得一些,但字就没有时间识了。
只是,那跟他们现在谈的有什么关系。
“我问妳,若有一家店的老板娘不识字,妳说奇不奇怪?”
“店?老板娘?”
刑邵威长吁了口气,虽然她刚刚那一席话听得他极为火大,但细想,她说的的确是实话,想他年已二十,什么大作为都没有,日后他们有了孩儿,若是学他娘说刚刚那席话,他这当爹的不颜面扫地、成了窝囊废。
在杭州众人识得他,他就算改邪归正做生意,那群酒肉朋友肯定还会来烦人,搞不好还会起哄要他开妓院,赌坊,至于亲人、邻人,也只会等着看他笑话。
那倒不如就在这风光明媚的苏州定居下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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