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得不错,应该表扬一下。我说,那是那是。我建议把韩琼这期的版面奖金浮动一级,陆总编编很爽快地地批示了两个字:“同意!”
当我在主编办公室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韩琼时,她感动地对我说:“程主编,谢谢你。”看到办公室里没有别人,我问她是不是有三个多月了?她嗯了一声,我叮嘱她好好注意保养身体,一定要保证孩子的营养。要是感觉身体不适,就早点请假回家休息,不要硬撑着来上班,她休息期间的工资和奖金我会尽量照顾的。韩琼听了,眼泪哗的一下就流了出来,她哽咽着说:“程主编,我晓得了。你放心,我不会让我们的孩子受委屈的。”她的一句“我们”,听得我心头一阵恻然。
这期的稿子终于得到了陆总编的基本满意,我心头悬着的一块大石头放下来了。我打电话给孟辉,问他有没有空,有空就出来喝酒。上次在零点酒廊,我和孟辉发生了一次小小的冲突,不过酒醒后我们就握手言欢了,二十多年的友谊,哪是一个女人就可以拆散的?孟辉在电话里说,程哥我正要找你呢!我问啥子事?他兴冲冲地说:“程哥,我听说有一些民工在北碚的一个基建工地挖出来座古墓,出土了一只啥子花瓶,那只花瓶后来被工地上的包工头要了去,给了民工两千块钱,现在包工头正在四处找买主呢。”
我说你啷个晓得的?他说我前几天我在北碚的一个小餐馆吃串串香,听旁桌的几个民工在议论这事情,我想到程哥很喜欢收藏古董这玩意,所以我就留意了一下,特地找那几个民工要到了那个包工头的电话,想找个时间和你去看看,你要是觉得有收藏价值,就买下来吧。现在收藏古董很吃香呢,你看中央电视台二套的那个鉴宝节目,据说收视率就很高。
其实我对收藏一窍不通,我只是很喜欢那些看上去古旧的东西,有种历史的味道。就像我喜欢穿旗袍挽高髻的女人一样,感觉有一种特别值得咀嚼的韵味。
我有个叫张渝东的朋友开了个画廊,孟辉这小子的画就在他那里卖过,虽然张渝东不是陶瓷鉴定方面的专家,但也略知一二,我打电话问他有没有时间和我去看个古董,他打着哈哈说你程主编有请,我就是没时间也得抽出时间啊。
想起以前我找张渝东办点事时他从没痛快过,总是支支吾吾的很不爽,那次把孟辉的画寄卖到他那里时,这家伙就满脸的不高兴,嘴里嘟嘟囔囔的,意思是画不怎么样,却占了他宝贵的空间。得知我当了杂志社的主编后,这小子一下子对我热情起来,约我出来喝了几次茶,连说以后多请些文化界的朋友来照顾他的生意,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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