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而易举以半年的学龄打败少则五年,多则七年的众夥伴,站上乐团中间拉小提琴的位置。
谌青薄削的唇,扬起一道弧度,深邃的眸底,闪动两簇烈焰,眼神穿透摄影机,落向不知名的远方,充满了挑战意味。
旺盛的斗志,使他的手指像点石成金的魔棒,让无生命的四根琴弦,灵活跃动出精彩的旋律。
他顿时成为一个燃烧体,收纳周遭的热能与注目,使乐团其他孩童成为光芒背后的黑影。
闪亮的他,挑高了眉,对隐身某电视机后的彗星下了战帖,扬高的眉,像在宣示着:“看到了吗?我,谌青的挑战令。
有了足以较劲的对手,谌青无聊的生活,燃起了无限的生机,恍若重新活了起来看得唐倩儿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这孩子的注意力终于转移,让她可获得短暂的宁静,忧的是不知他何时会厌倦。
这几天雨下得张狂,接连的低温,几乎让人忘了是生在亚热带的台湾。
若定波是一个严肃的父亲,他能有今天的地位,完全是一步一脚印的努力,他对待学生以严厉出名,对待自己的女儿,丝毫没有任何优待,反倒更变本加厉。
彗星一直都很战战兢兢,打从她在音乐方面展现了不该是同龄层应有的水平时,她的压力也就随之而来。
每天清晨她都得像今天一样,起个大早,接受父亲的谆谆教诲,然后独自背着重重的琴,往老师家去。
因为父亲认为唯有靠自己努力,成果才属于自己。
彗星走下楼,雪白衬衫与吊带裙,一丝不苟、中规中矩的穿着是若定波的要求。
若定波透过镜片打量着彗星,微微颔首,算是满意彗星得体的打扮。
“昨天练了多久?”若定波一如往常地询问。
“五小时。”彗星怯生生地答道。
“那今天增加一小时。”若定波命令的语气,没有一点点的商量余地。
彗星迅即抬起眼,有些不敢相信,五小时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六小时难道不会要了她的命?
若定波看出她眼里的反抗,加重语气道:“若不时时鞭策自己,所有的成果都只是海市蜃楼,根本不堪一击!照我的话去做就是。”
雨很大,打得路上处处泥泞,湿冷的季节,湿冷的空气,彗星的小手早已冻得通红,她仍紧握着琴盒,走在这似乎怎么走也走不完的道路上。
或许天气实在太冷,雨丝实在忧人,以至于彗星丝毫没有注意到一辆疾驶而过的朋驰轿车。
轿车快速从她身边经过,溅起巨大的水花,彗星被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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