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表演,心中遗憾至少不那么深。
巨象位于台北东区,经营老是一名年仅二十六岁的女老板,若海尘几乎与容观━━一见如故,容观是一个中规中矩、做事一板一眼的追求完美者,“巾帼不让须眉”就是她的最佳写照,位在行事大刺刺的她的身旁,若海尘就显得软弱了些,但这不碍于她们的惺惺相惜。
才刚走进办公室,小李便一脸暧昧地凑过身来。”ㄟ,大家都在传你跟容老板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这个小李,是个标准的酸葡萄,几番献殷勤无果,便没事造些谣,戳戳人的秘密,无聊得令人生厌。
若海尘整天的心情都被打坏,她收起桌上的文件,掉头就走,留下一脸悻悻然的小李。
容观迎面而来,讶异若海尘的一脸寒霜。”海尘,怎么了?”
“没事,只是想到‘安静’的地方办公。”若海尘用大到刚好可以让小李听到的音量说着。
若海尘高举起腕表,随着秒针,默念着五、四、三、二、一……
台北艺术节正在台北街头展现其奔腾宣扬的姿态,旗海翻飞,宛若蛇信,一次次提醒存在的现实。
换上面具后的若海尘,穿过台北车站天桥,风有些冷冽,冻僵了初展的笑靥。
“这么恶劣的心情下,是不是会有一些好事发生呢?”若海尘在寒风中瑟缩地想。
她深吸一口气,不想被絮乱蒙蔽了视线,放肆自己与画面中的眼神纠缠着。
这是一个人形布墙面海报,垂挂在都市丛林森冷的墙面,风吹得咋滋咋滋响。
一个眼神如刀却散发出奇异魅惑的男子,像是君王,睥睨着痴傻人生,嘴角扬起一抹不可寻的弧度,对视而不见的贩夫走卒,做了最深的嘲弄。
参差不齐的长发,迎风飘扬,全身只是黑,黑色的衣身,隐没在黄昏的背景中,挺拔出众、遗世独立。
本该是一副被人捧得高高在上的画面,为何却让她觉得孤独,不知是因为他真的显得孤独,抑或是他的出众让她觉得孤独?
像是受到蛊惑,脚生了吸盘,再也无法移动半步。
她愣愣地定在那儿,望着他的眼,想望进他的灵魂深处,却不得其门而入,只是一再地一再地被吸进不可跳脱的深渊。
“新世纪交响乐团首席指挥━━谌青来台巡回演出!”斗大的标题,遮掩住他驭风而去的跃升之形,但这样世俗的羁绊,竟让她得以拥有一个可以抓住的计划,不然,何处才是海天一线的交会之处呢?
这一行字,冲撞进她坚硬的心房,并且以排山倒海之势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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