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生就能养活自己似的。
如果不是在那种情况下认识他,恐怕她也不会发现他藏在面具底下的温柔吧。
思及此,苗可恬不由得在心底默默叹息。
正是因为了解他的温柔之处,所以才会更切不断啊。如果他再坏一点、再邪恶一点,那她就可以找到理由拒绝他了。
偏偏他是如此温柔,令她无从讨厌起。
除了他的黑道身分外,她实在挑不出什么大缺点啊。她再次叹息。
噢,这可恶的男人,既然长得一副“生人勿近”的脸孔,性格也应该冷酷点、讨人厌一点啊!这么温柔是要死啦!
“这么说来,我还没听你提起过你的父母厚?”苗可恬问道。别说是父母的事了,他连自己的事情都很少提,她甚至无从猜测他是出身何方、有何学经历,这个男人对她来说,是一团谜。
梁法刚沉默着,正当苗可恬以为他不可能回答时,他却慢慢开口说道:
“……他们已经过世很多年了。”
“咦?”没料到他会回答,苗可恬张口结舌,直到奸半晌过去,她才结结巴巴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提起你的伤心事的。”
双亲都过世了,难怪他不曾提及,因为谁会逢人便介绍自己的父母死了?
“那不是你的错。”梁法刚摇摇头,低垂的眼眉却说明了他心情低落。
正当苗可恬想俏皮地反问一句“那是谁的错?”来冲淡当下沉窒的气氛,她突然注意到他眼中无法错辨的恨意。
苗可恬不知道他想起了什么,但那件事十之八九与他的双亲之死有关,她紧紧闭上嘴,不敢再追问下去。
她很怕会听到一个自己无法承受的故事。
苗可恬拍拍他的手,想安慰他,却发现自己的左手居然被握在他手里。她瞪着自己的手,努力回想他们足从何时开始牵手的?
她怎么也想不起来,但直到方才注意到为止,她居然从头到尾都没意识到自己的手正被人牵着?!
天啊,她有这么习惯他的存在吗?
苗可恬像被火烧似的甩开他的手,突然被甩开的梁法刚则一脸莫名其妙地回望她,苗可恬心虚地向前走了几步,才说道:
“我该回去工作了,如果老板找不到我的话,一定会担心的。”
梁法刚皱皱眉,并不是很赞同她再回去工作。
“你还有伤……”
“拜托,这种程度的小伤涂点口水就会奸了,你干嘛这么大惊小怪啊。”苗可恬没好气地转头瞪他。“自己被人砍伤却不肯上医院,我才稍微剪破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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