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而去。
本来以司马晚晴的性格,如果别人真有急事跟她借马,她自然会借给他,就算把马送给人家也无所谓。但这少年存心欺骗,叫她大为生气。
当下,她一声呼哨,雪玉骢一声长嘶,转头奔了回来。她腰间的血影神鞭倏地飞出,卷向少年的腰。少年见马奔回,吓了一跳,见鞭子来势凶猛,一个倒卷珠帘,一只手撑着马背,身体全然悬空;另一只手“嗖嗖”向她射了一簇绣花针。
司马晚晴身轻如燕,翩然让过银针,手中神鞭毫不迟缓再次卷向少年的腰。少年见她若无其事的避开银针,暗道不妙。果然不及躲闪,被她卷住腰拉下马来。司马晚晴迅疾上前点了他穴道,这才好好的打量他。
这少年存心骗马,却又说要报答,应该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司马晚晴故作严厉,“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偷我的马?”
“我家穷,一直借钱过日子,债主说今天再不还钱,就把我妹妹卖到青楼去。我只好想骗点东西回去抵债。见姑娘的雪玉骢是匹好马,所以才……姑娘,你大发慈悲,放了我吧。”少年可怜巴巴的说。
司马晚晴冷哼一声,“你以为我还会受骗吗?”平常的人怎么会武功,又怎么有银针,这少年仓猝之间撒谎破绽百出。
裴慕白接口说:“他认得你的马是雪玉骢,就不是一般人。我看他轻功不错,倒象个贼。”“刚才你一动不动,现在倒话多。”司马晚晴好像懒得听他说话。
裴慕白无辜的笑,“司马家的武功独步天下,你还要我帮忙?”少年听到他说“司马家”,不禁脸色大变,低下头去,暗骂自己该死。试想雪玉骢乃千里名驹,在这关外,自然只有司马家的人才配骑。只顾着逃命找好马,没来得及细想,居然自己送到司马家人手中,这下完蛋了。
少年背着的小包袱,紧紧勒在身上,倒似藏着什么宝贝。裴慕白微微起疑,走过去,“看看他包袱里有什么,说不定是贼赃。”
司马晚晴依言打开包袱,不由“咦”了一声。包袱里用棉布小心的包裹了一个羊脂白玉的花瓶,剩下的是女孩子的衣裙,还有黑色的夜行衣。那花瓶玉质细腻,雕花精美,确是和阗玉中难得一见的宝贝。看来不仅是个贼,还是个懂行的女贼。
女贼?司马晚晴心中一动,冲过去一把掐着少年的脖子,“你这花瓶是在烈云牧场偷的?”那少年愣是不吭声。
“你到底说不说?”司马晚晴蓦地想起那玉瓶如此眼熟,她在大哥的卧室见过。据说叫什么“和阗之光”,曾经是和阗国的国宝,后来辗转流传,也不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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