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上,浓烈的血腥味包围着她。
天下第一暗器,让对手在“斜风细雨”中再也回不到人世间。此刻,究竟是他死,是她死,还是两个一起死?
司马晚晴突然抱紧段喻寒,脸颊偎着他的脖子,目光中满是温柔,如果不能原谅他,不能拥有完整的他,她宁可和他共赴地下。段喻寒却在她脸颊上轻吻了一下,柔声说“原谅我”,倏地把她推开,最后的掌力托着她的身体,把她送到一旁的大树上。他的脸上依然挂着微笑,灿烂如阳光下的曼陀罗,性感迷人,目光中一闪而逝的凄楚,仿佛是最后的告别。
数枚小针终于狠狠的扎向它们的目标,段喻寒的身体重重的倒在地下。
那一刻,时间仿佛也凝固了,周围的空气变得凝重,司马晚晴似乎再也呼吸不了,渐渐要窒息过去。脑子中刹那间一片空白,无比的痛楚却又让神经渐渐的清醒过来。
那男人奸笑着过来,“司马小姐,不要逼我动手,下来吧。”
司马晚晴跃下树来,也不理那绑匪,慢慢走近段喻寒。他斜侧着倒在地上,除了胸前的血,身上一无伤痕,竟看不到一根针。但惟其这样才更可怕,因为那些针必定是完全射入体内才会如此。
他走了。他从此不会再跟她说笑,跟她怄气,不会让她柔肠百转,爱恨难休。他和她从此尘归尘,土归土,再不可能相守在一起。刹那间,他的可爱、他的可恶、他的可恨、他的可怜,百般滋味同时涌上心头。
那男人得意的走过来,“司马小姐,跟我走吧。”
司马晚晴转头冷冷的看着绑匪,“怎么你认为司马家的武功是看的吗?”段喻寒死了,这一刻她心灰意冷之极。一瞬间,继承发扬司马家的责任也不是什么大事,她自己的生死也不重要,她只想把这个该死的凶手杀了。
那男人哈哈大笑的走过来,对着地上的段喻寒踢了两脚。司马晚晴霍的出手,她的内力不够深厚,但招式精奇,出手一派大家风范。那男人见她突然出手,也不敢怠慢。本来那男人用剑,司马晚晴是空手,自然是那男人占了便宜。但司马晚晴将生死置之度外,是不要命的打法,那男人不敢跟她硬拚,反而处在下风。两人武功半斤八两,一时打得难解难分。
地上的段喻寒突然跳了起来,右掌穿过剑招的破绽,重重的击中那男人的脖子上。“咯咯”,那男人清楚的听到自己骨骼折裂的声音,惊恐的望着段喻寒,缓缓的仰面倒在地上。
“你没事,你没事太好了。”司马晚晴不顾一切的扑上去抱着段喻寒,不知不觉已是泪流满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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