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也不会轻易离开此地的。
“玄鹰,既然出来,何妨一见?鬼鬼祟祟,算什么侠盗?”司马烈一边运气强压毒气的蔓延,一边说。
前面一个女子苗条的背影,袅袅娜娜,背着月光缓缓而行。听她步声,武功竟是不弱。司马烈飞身追踪而去。那女子一路躲闪,两人离打斗的人们越来越远。
司马烈哼了一声,不耐烦这追逐,一招“穿云裂石”,声势凌厉,势必要一击得手。那女子惊呼一声,飞身想躲开。司马烈一愣,以玄鹰享誉江湖的轻功,身手似乎不该如此弱。但此刻不管怎样,这女子是敌非友,先行拿下再说。
背后悄无声息的寒意,让司马烈陡然心惊,真正的杀人者在身后,真正杀人的招数在身后。他生下来就是司马家的继承人,虽然雄才大略,用了二十年时间壮大了司马家的财富和声势地位,但输在刚愎自用,自视过高。且因为他的滔天财富,到了最近几年,儿女俱已长成,他已经逐渐养尊处优,很少与人交手。高手交手间的尔虞我诈,他几乎要淡忘。
此一刻,虽然惊醒,已是太迟。结结实实的一掌,从身后打在他身上。寒冰锥心掌?段喻寒的独门武功?
司马烈回转身来,果然见段喻寒好整以暇的站在那里。那女子——姚四娘,缓缓走过去,站在段喻寒身边。
本来他以内力压制的“玄冰”之毒,陡然间爆发开来,锥心的寒意钻到心脉深处,他的一条手臂已经麻木,上面蒙了一层细细的霜。司马烈倚着树干,渐渐滑坐下去。
“你?!”司马烈不可置信的看着段喻寒,“为什么?十年了,你到烈云牧场十年,我自认待你不薄。”
“不错,你是待我不薄。在你眼中,我和牧场的马啊狗啊没什么区别,都是随时可以送给别人的玩物。”段喻寒冷冷的答。
司马烈激怒之余,却搞不懂他的话,“什么送给别人的玩物?”
“你当然不记得,因为你送给别人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段喻寒嘲讽的说,“十年前,舅舅带我来这里,我以为你仁义宽厚,是个好主子,也以为从此可以过安定平静的日子,没想到我还是太幼稚。你不过是浪得虚名,骨子里一样的卑鄙无耻。”
“你把话说清楚。”司马烈虽不敢说一生做事无愧于天地,但“卑鄙无耻”四个字却无论如何也不承认的。
段喻寒明若秋水的双目恨意满满,“你总还记得和阗国的玉器大王腾昆吧。八年前,他到牧场来谈玉器生意,在牧场外买了所房子,生意一谈就谈了两个月。”
司马烈克制身上的寒意,努力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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